司馬烈不顧身上的傷口,自言自語道:“這到底是為什麼?

沒有人能夠回答他,因為對面的人從驚訝中恢復過來之後,他們過不去了,即使人能過去,可是馬車商隊該怎麼過?

崔管家一拍大腿,蹲在了地上,喃喃道:“愁死我了,此橋若是修好,沒幾個月是不可能的,我們若是返回,那損失將不計其數啊”

“快快快許方士在哪裡?”

赤磷術大喊著,此時已經要發瘋了,因為王虎雖然昏迷,可是嘴角卻依然不斷的在流出鮮血,而且呼吸越來越微弱,雖然吃了一顆丹藥,可是卻被嘔出來的鮮血給沖淡了。

“怎麼了?啊?虎子?”

“誰?虎子?”

許卿如走出客廳,卻看見了被青天行抱在懷中的王虎一副人氣消失的模樣,頓時花容失色,跑去找父親去了。

碗碟在聽到許卿如的尖叫後也被驚了出來,看見王虎的模樣,留下了一滴眼淚之後就昏了過去。

許方士匆匆趕出來,但是手裡還提著方士藥箱,臉上具是炭黑色,顯然是在煉製丹藥。

許方士沒有時間詢問經過,抓過王虎的手腕,將武能輸送到王虎的體內,進行勘查。

良久,大家等得都著急異常的時候,許方士睜開了眼睛,從方士藥箱中拿出了一枚丹藥,塞到了王虎的嘴裡。

許方士擦了一下額頭的汗水,道:“沒事了”

“沒事了?許伯,你不會是為了安慰我們而騙我們吧”青天行一臉的狐疑。

許方士瞪了青天行一眼,道:“就你話多,我能拿虎子的性命開玩笑麼?他的傷勢最主要是由於服用了靈犀益氣丹造成的經脈損傷,而胸前的那一掌,不過是震傷了他的內臟而已,我的丹藥就可以輕鬆解決。”

赤磷術終於吐出了一口氣,而疲憊之色也快速的湧上了臉頰。大家都知道,心累,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

……………

“啊人呢?”

天色剛剛亮起,朝霞還沒有散去,剛剛眯了一會的赤磷術端著一碗剛剛沏好的的糖水走到的王虎的臥室之中,卻發現床上空空如也,王虎的身影半點都見不到,當即發出一聲尖叫,分貝之高讓窗戶上的玻璃都為之一震。

青天行第一個從臥室之中竄了出來,直接飄身到了王虎的臥室,看到空著的大床,一拍腦門,蹲在地上,心裡的五味瓶全部打翻。

在王虎受傷之後,他已經兩天沒有閤眼,雖然赤磷術也在這裡,但是若是論起戰鬥,青天行的必殺技無疑要比赤磷術犀利很多。

為了防止仇家上門,許方士早就將門窗都上了鐵柵欄,並用百鍊鋼加固,整個房子簡直就是一個鐵桶一般堅固。

可是就這樣在如此堅固的房屋中,還有幾大高手輪班值夜,可是王虎的失蹤他們竟然一點響動都沒有聽到。

眾人幾乎要拿腦袋直接撞牆,開始發飆起來,隨後東臨、桑烈圖、荀況、趙博軍、王瑜東,還有林如風。

這些人幾乎是日夜守在這裡,他們竟然也絲毫沒有得到訊息,不禁頓足捶胸,懊惱自己的粗心大意。

“誒?那幾個女孩呢?”冷靜異常的東臨突然發現了問題,在這麼大的聲音之下,那幾個女孩竟然沒有被驚動,顯得非常的詭異。

青天行顧不得是在房中,腳下武能暴起,向許卿如等人的房間電射而去,顧不得房中地板被自己的武能給印上了一路腳印。

咦?

青天行直接撞開了許卿如的房間,由於現在的人員過多,房間早已是不夠用,雖然許方士直接搬進了密室之中,可還是要幾個女孩都擠到了一個房間之中,其他人也都是將就的住著。

臥室之中,許卿如、碗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