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紫文沒理他,只是靜靜觀看者血月與友兒兩人擺好姿勢準備比試,並不是她覺得友兒的武功有多好,而是知道血月的武功有多次。

果然,一切都在路紫文的意料中,那血月被友兒攻得連連後退。

與紫文的淡定微笑不同,血天雙目圓睜,這結果……太出乎他意料了!他原本以為友兒的武功只是繡花枕頭,沒想到她內力竟然如此深厚。其實他不知的是,自從那友兒開啟了玉女神功的心訣,此時只要她與武功高強的男子交合,內力自動成倍增長,就在昨夜,她也因為血天而漲了三倍功力。

友兒此時的功力與那苦練十年的功力無二,配合玉女神功的精妙劍法,將血月攻得毫無招架之力。

“承讓了。”友兒在將劍直指血月的喉嚨後,收了劍、卸了功,看向血月的面孔多了一絲……憐憫。

沒錯,就是憐憫,她的憐憫令血月大為惱火。難道他的功夫真的沒了嗎?

低頭看了看自己雙手,血月有些顫抖,他的武功……他的武功……當年他的武功遙遙在血天之上,而如今……

路紫文一拍雙手,想起了件事,“友兒,昨夜我去了阿達城。”

路友兒一驚,師姐去了阿達城?“他……還好嗎?”不知宇文怒濤身體恢復了麼。

“我沒進城內,只不過讓門外士兵傳了信,說你過幾天就回去,你生子的訊息我們都已經知道了,我此番前去也是未免他們誤以為你失蹤,對孩子不利。”其實她應該將孩子帶出來的,只不過她對孩子實在討厭的緊,只能讓友兒自己去接孩子吧。

血天心中突然泛起一絲不祥的預感,剛剛友兒說的話,那個“他”指的是誰?是雲陌還是……宇文怒濤。

長長舒一口氣,“多謝師姐了。”

她要感謝路紫文,宇文怒濤身體剛剛開始康復,如若一直為她擔心,怕是身體吃不消。

血月恍然大悟,怪不得昨夜他找不到路紫文,原來她是跑去阿達城了。此時血月有些後悔,覺得自己做的確實不對,竟為了引路紫文,將路友兒虜了來,卻未想過路友兒的孩子怎麼辦。

還是路紫文細心……他偷看眼了下身邊傲然挺立的黑衣女子,不自覺,那好感又多了一分。

路紫文環顧了四周,“這裡應該是青樓吧,怎麼如此冷卻無人?”

血月見她有疑問,趕緊樂顛顛地趕來解答,“因為我就是這青樓的老闆,不光這一間,放眼南秦國,凡是大都市都有我血月的產業。”他暗暗希望路紫文看到他的好,看看他的生意,看看他的……

“你就不會幹點正經事?”路紫文冰冷的聲音打斷了血月的沾沾自喜,她的態度讓他倍感受傷。

不去理會兩人鬥嘴,血天擔憂地看向友兒,“你很擔心雲陌?”

友兒遲疑了下,還是點了點頭,其實她並不是擔心雲陌,因為她知道孫氏定能好好照顧他,她擔心的是宇文怒濤,但是她不敢說出來,她知道血天一定會傷心。

血天點點頭,“好,那我們立刻啟程去阿達城吧。”接了雲陌,我們便遠走高飛,血天心中暗暗補充了句。

他們誰都意想不到的是,就在四人去往阿達城的途中,友兒竟然再次被劫走,而劫走她的目的竟然是針對他——血天。

71,白衣男子

顛簸的馬車在崎嶇的道路上行駛,馬車歪歪斜斜,車輪叮叮噹噹。整個馬車毫無減震措施,就連馬車內的氈毯也無半塊,而路友兒就這樣被直接扔在木質車廂內,隨著馬車的左搖右晃,被甩得到處碰壁。渾身的疼痛令即便是在深度昏迷的友兒也不得不醒來。

這是她第二次被擄了,雖然一回生二回熟她應該早已習慣,但是睜開雙眼後,還是有一絲恐懼,她有一種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