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憤地拉著宇文怒濤來到車隊旁邊的小樹林,後者發現了她的火大,“怎麼了?”

“還用我問你?這給宮羽釵包紮應該是她宮女幹吧,你在這攙和什麼?”路友兒開門見山。

宇文怒濤古銅色的臉此時面色鐵青,他看了眼馬車,又看了眼周圍,見無人才低聲對友兒說,“這些殺手又是來殺你的,這公主是替罪羊而已。”

友兒一愣,這個結果她沒想過,“何以見得?”

宇文怒濤掏出木牌子,上面刻著三個字——無音閣。

路友兒剛剛的大火漸漸減少,“原來你是因為愧疚才親自給她包紮的?”是不是之前她便想錯了?

揉了揉友兒柔軟的髮絲,“你以為呢?以為我喜歡宮羽釵?不會的,我宇文怒濤的心中只有你。”說完便將她抱入懷中。

聽著他強勁有力的心跳,友兒無比滿足,是啊,她怎麼如此患得患失的,她和宇文怒濤是經過了生死大難考驗的人,哪那麼容易變心?兩人就這麼默默擁抱著,感受著彼此的存在。一陣大風吹過,友兒脖子上的絲巾如秋風中的落葉般飄走。

看到友兒脖子的宇文怒濤一愣,“這是?”

友兒趕忙將脖子如小烏龜般收了一收,但是為時已晚,一把被宇文怒濤拽住,衣領撕開,但見吻痕點點。

雙眼危險地眯緊,一絲危險的氣息慢慢泛起,“友兒,說這是怎麼回事?”

路友兒慚愧地低下頭,還能什麼事,都在你眼前了還明知故問。

“誰?”宇文怒濤狂吼。

路友兒的頭低的更低,還能有誰,在這阿達城裡與她有關係的人除了他就只剩下一人了。

宇文怒濤只覺得心中的憤怒排山倒海般襲來,那種酸,沒錯,就是酸,那種酸如醋海一樣將他淹沒。雙手捧起友兒的雙頰根本不管她反對與否拼命啃咬,這不是吻,是絕對的啃咬,像發洩憤怒一般,他要在她身上留下更明顯的痕跡,只有這樣才能向人宣告她是他的,而不是他的,也不是他們的!

他們!?

一想到這個詞語宇文怒濤更火大了!男尊女卑,人家都是妻妾成群,而他一個堂堂正南王竟然跟一群莫名其妙的人定什麼《君子之約》,好笑的搞什麼公平競爭爭搶一個女人。這女人用爭搶嗎?這女人就是他宇文怒濤的,是他一個人的,無論是她的第一次還是她的最後一次都是他一個人的!

想到此,他便更怒不可歇了,一把將友兒抱起,縱身奔向樹林深處。

路友兒斜眼看著他,如果此時再不明白他想幹什麼,她就可以找根麵條上吊了。

運起內力向宇文怒濤一掌劈去,後者趕忙放開她,而友兒非但沒摔在地上,反而一個後空翻穩穩落地。宇文怒濤哪肯罷休,一個縱身欲伸手抓住友兒右手,而友兒小手一個巧力,手腕向下一個翻轉,只見一道嫩白的指花,那小手便成功脫離了他的鉗制。

宇文怒濤大驚,為何他覺得這路友兒的武功有所進步?不對,是大大進步,進步到他捉住他要使出真功夫。

之前宇文怒濤用的多半是拳腳功夫,而如今將內力用於全身後,沒幾個回合便將友兒抓住,抓住後突然心情大好,有種勝利者的喜悅,“丫頭,進步很大嘛。”

進步大有什麼用,不還是被你抓住了!?

此時友兒又有了新的覺悟,除了變漂亮,還要練武!要武藝高強!要天下無敵!不知道為何,她突然想到路紫文攔截用輕功趕路的血月,玉女神功如此卓絕以至於她路友兒也有些心動用這個方法了!

“為什麼要拒絕?”他撕扯她的衣服,一聲裂錦,衣服碎片紛飛。

急忙擋住自己胸前春色,咬緊咬牙,友兒再次決定要練武,要好好練武,要天下無敵。“為什麼不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