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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留了下來,為了宇文怒濤,想必當時,蔡天鶴心中定然比萬箭穿心還難受。

如今,他為了救她,再一次冒險來到上京,他為了她做了太多,為了她一再降低自己底線,從當初的共妻到如今的吻足……

他對她的好,讓她如何回報?

收回自己的腳,坐起身來,雙臂抱住他的脖,就這麼緊緊抱著,沒有其他動作。

“友兒?”蔡天鶴一愣,不明她為何突然間會如此。

沿著香氣襲去,友兒吻上他的唇,他的唇溫涼可口,帶著一絲溼潤。

蔡天鶴目光含笑,身子向前將友兒壓在身下,一直手扣住她的頭加深了這枚吻。

唇瓣相交,口舌相纏,四目緊閉,滿室只餘旖旎。

伸手抱住他窄瘦的腰身,一個用力將他拉下,壓在自己身上。

一雙大眼眯成一雙月牙,嘻嘻壞笑,“我的小蔡蔡,下面礙事的是什麼東西?怎麼有些咯人?”

蔡天鶴面色一紅,將臉偏向一邊,只用親吻便有了反應,他委實猥瑣了一些。

“快說嘛,那個是什麼?”友兒小手向下伸去,沿著他結實的胸膛一路向下,卻突然被一雙溫涼的大手抓住。

“友兒,別鬧。”

“蔡蔡,也不是第一次了,怎麼每次都這麼嬌羞?”

蔡天鶴眉頭一緊,嬌羞?這個是來形容男子的嗎?“友兒,不許這樣。”

友兒一聲嘆息,“我說蔡蔡,床第之事你還這麼認真,每次都一個動作一個姿勢,你不覺得煩?”

蔡天鶴驚訝,萬萬沒想到友兒竟然能說出這種話,一時間竟然也不知說什麼,結結巴巴,“你……友……女孩子家不許……這樣……”

“哦,好吧,知道了。”輕咳兩下,友兒誇張地抬頭看了一眼還在大亮的天,“天色還早,我出去走走。”而後準備翻身下床。

“別……”蔡天鶴只覺得香懷暖玉一空,沒有開的空虛。

“別?那我們幹什麼啊?在床上趴著聊天?”友兒取笑。

“……”蔡天鶴無話可說。

友兒伸手撓了撓臉頰,在床上聊天一夜……這種事她以前還真做過,只不過好像是和……南宮夜楓。當初在林府,兩人真真在床上聊了整整一夜,如今卻不知……南宮夜楓如何了,是否已經成家立業。

長長嘆一口氣,以舒緩心中隱痛。友兒苦笑,最近為何總是時不時想起他?自從離開了林府,兩人從未有過聯絡,而她身邊男人不斷……看來還真是應了人家老話,得不到才是最好的,她路友兒難道也是見異思遷的人?

不對!她是鍾情的人!

想到這,像是證明自己鍾情一般,一把將還在躊躇猶豫反覆掙扎的蔡天鶴摁在床上,小腳一抬便直接騎在他身上。

“蔡蔡你別掙扎,如果我一不小心把它坐斷了……應該可就難以長好了。”壞笑,說著,手卻沒停,飛快解著他的腰帶,幾下功夫便將本就穿著單薄的他脫個精光。

“友兒,這還大白天……”

友兒一抬手便將床頭兩邊的簾帳放下,一時間暗了下來,“現在就是黑天了。”

“……”蔡天鶴雖然嘴上不停反駁著,其實心中一驚躍躍欲試,這種床第之事如若不熱衷便不是男人,他也不例外,只不過時刻接受這禮教的影響不能表現出來罷了,再有就是,他內向的性格難以將心中熱情如數釋放。

“我美嗎?”還保持著之前的姿勢,低下頭看著他,慢慢褪下衣衫,香肩微露,國色天香。她脫得很慢,一點一點,一件一件,是不是狀似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