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軼看見姚謹不言語,以為她不信,連忙說道:“謹娘,我真的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兒,我一個大男人,就算真的逛了妓院,也沒有必要不承認,是不是?不過我真的沒做過,你看你現在辛辛苦苦的要給我生孩子,我哪能跑那種地方去荒唐?那我還是人嘛!我娘若是知道了,非得打我不可。再說了,那裡的女人千人騎萬人跨的,我還嫌髒呢!就是論相貌,也不如謹娘你漂亮……”他說著,伸手就來摟姚謹的腰。

姚謹立刻聞到了他身上一股子廉價胭脂的香味兒,她捂住鼻子,說道:“你口口聲聲說你什麼也沒幹,怎麼滿身都是胭脂味兒?還不快去洗澡換衣裳!真是難聞死了!”

“啊?真的有味兒嗎?”李子軼自己聞了聞,“沒什麼味兒啊!你不知道,我一清醒過來,感覺那花魁屋子裡的香味兒沒把我燻死……行,我這就去洗澡,你可不準再生氣了……”

姚謹見丈夫沒有遮著藏著,心情好了不少,她給李子軼找了換洗的衣物,就拿過來織了一半兒的帽子,接著開始織,沒想到不到一刻鐘李子軼就光不溜丟的進來了,姚謹說道:“這麼快就洗完了?你怎麼不穿衣裳?”

李子軼上前就把姚謹手中的針線搶了下來“這麼暗的燈光你織什麼呀!小心累壞了眼睛!快脫衣裳睡覺。”

姚謹瞪了他一眼,說道:“我不困,你自己先睡……這是給婆婆織的帽子!天這樣冷,我快點織上,也好給婆婆戴。”

“帽子?不會是跟巧兒一樣顏色的帽子吧?”李子軼問出口,“撲哧”一聲就笑了“你給娘織一頂綠帽子,怕是不好吧?”

姚謹還真沒想過這事兒,此刻聽了李子軼的話,忍不住嘟嘴道:“怕什麼?又不是給男人戴的!哪有那麼多講究?再說,我這不是沒辦法把線染成別的顏色嘛!”她想了想,綠帽子畢竟不好聽,那就算了,帽子就不織了,只織一條圍巾好了……

李子軼在被窩裡躺下,盯著姚謹看,今天從倚翠院出來,兩個兄弟嘮叨了一路,害得他真是擔心死了,生怕謹娘和孩子有什麼意外,現在看她還好……自己一個大男人,怎麼就能著了別人的道兒了呢!也不知道謹娘信不信我的話!不行,今天這事兒太蹊蹺,明天我一定要去酒樓問一問……

姚謹把織了一半的帽子拆了,邊拆邊看李子軼,見他一副沉思狀,便問道:“大郎,你想什麼呢?難道想那個花魁?”她這話一出口,自己都覺出幾分酸味兒,心中便有些後悔,說這個幹什麼呀。

李子軼“騰”的從被窩中坐起來,一伸胳膊就把姚謹摟到了他的被窩裡,姚謹忙道:“我的衣裳還沒脫呢!”

“我幫你脫。”李子軼說著,趕忙幫著姚謹脫下衣裳,片刻後連她的褻衣褻褲也一起脫了,姚謹氣道:“大郎,你胡鬧什麼!”

李子軼緊緊地把姚謹摟在懷裡,他的大手掀開她的肚兜,在姚謹的肚子上摸來摸去,“謹娘,孩子已經四個多月了吧?”

“嗯,是啊。”

李子軼笑道:“那我今晚是不是能和你親熱一下啊?”他說著,狠狠地吻住了姚謹的嘴,他的嘴裡有一股子淡淡的酒氣,和著清鹽的味道倒也不難聞。姚謹分明感覺到了一種屬於男人的獸|欲催促著他的身體,他□硬邦邦的頂在她的大腿內側……

姚謹一側頭,躲開了他的嘴,李子軼輕笑道:“謹娘,你難道不想檢查檢查你丈夫嗎?”

“檢查什麼?”

“當然是檢查檢查你丈夫有沒有在外面做壞事……”他說著,那粗大、硬邦邦的東西故意動了幾下。

姚謹緊緊地夾住雙腿,氣道:“不用檢查了……”

李子軼一邊撫摸著姚謹的身體,一邊輕聲在姚謹的耳邊笑道:“那可不行,過了今晚再想檢查可就查不出來了,我有義務跟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