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思古之情,讓人對明代金甌民間普通百姓的富足生活,油然產生若干聯想。

大床前面,有一個寬大、厚重、高高的踏板。挪過踏板,下面大青磚之間的縫隙,痕跡太過明顯了。可這麼明顯的線索,齊天河的刑jing們,卻生生給忽視掉了。虞松遠只一眼就看出,縫隙較為整齊、清晰,晚上肯定剛被人動過。

他拿出潛水刀,掀起大青磚,底下露出一塊木板。木板下面,是一個刷過黑sè防鏽漆的鐵箱子,提起來還沉甸甸的。

“啪啪啪!”

耳麥裡突然傳來林濤的示jing聲,虞松遠看了一下,這座房子並無其它出口。便放回箱子,抽出潛水刀,快速來到門前。只見林濤已經與三人纏鬥在一起,另有兩人又從牆頭跳下,直接奔室內而來。

虞松遠突然迎面衝上,兩人措手不及,舉槍yushè,已經晚了。虞松遠一腳踢飛一人手中的手槍,另一人持槍的手已經被他抓住,一個反關節,槍脫手。此人還很厲害,就著虞松遠的勁道一個翻滾,人已脫身,並抽刀在手。

另一人也在慌亂後抽出匕首,兩人,相互配合,交替向虞松遠進攻。打得進退有據,很有章法。

虞松遠奉迎間,心中已經明白。怪不得黃吉在臺北受到高規格禮遇,原來退入島上的義群幫,凡是跟隨黃吉的,有的果真已經有了“軍情局”的政治背景。其中一些天賦好的,則受到了嚴格的訓練,幾乎脫胎換骨。

怪不得大陸高層會高度關注,讓186來對付一幫不知天高地厚的“別動隊”槍匪。妖孽既然出世,自然非剷除不可。

虞松遠見林濤並無力竭跡象,以一敵三,仍有條不紊。便雙手各持潛水刀,放下手段來對付身前兩人。恰在這時,牆頭頂上又有一人露出身子。虞松遠不敢再讓他加入戰團,便在迎戰眼前兩人的空隙,左手一甩,潛水刀直接插入牆上人脖子。

被扎中脖子的人,如沉重的面袋一般,轟嗵一聲跌入院內。

面前的人被虞松遠這一手震了一下,動作稍有些變形,被虞松遠一刀扎入小腿。另一人藉機一刀扎來,虞松遠躲閃不及,夜行衣噝的一聲,被挑開一條口子。

受傷的人活動已經受限,虞松遠衣服中刀後,一個旱地撥蔥,在空中凌空一腳,踹中此人頭部。這一下很重,黑衣人一頭扎到牆根,再也沒有起來。此時,另一人已經膽寒,虞松遠瞅準時機,一刀扎進他的右臂,此人手中刀哐當落地,束手就擒。

虞松遠快速捆上兩人,便想去支援林濤。

林濤以一敵三,不僅一點不怯,還略佔優勢。三個刀手想傷著他,不太容易。但他想快速拿下三人,就得冒險。恰好虞松遠飛到空中踹倒一人,又挑倒一人,這三名刀客都看在眼裡,忽然縱身一齊向牆頭躍去。

林濤和虞松遠幾乎同時,都將手中刀子擲出,兩人剛站上牆頭,便被潛水刀擊中頸部,轟嗵掉下身亡。第三人則被虞松遠擲出的另一把刀,扎中大腿,撲嗵一聲,掉入院外古巷內。

這一頓對挑,虞松遠和林濤沒有給他們一點出槍的機會,打得可謂是驚心動魄,鬼神皆驚。說起來長,其實時間也就一二分鐘。

虞松遠收回刀,便又回到室內,搜查地洞內藏物。

林濤收回刀,先到院外將傷者拖進院內。然後將三名傷者和幾名死者都檢查一下。他清楚得很,這些人並不算jing湛的刀技和柔韌的身法表明,他們受的也是相當高水平的軍事訓練。只不過,半路出家,入行晚了點,學藝不jing。

從對戰中能充分感覺到,他們既有街頭打群架的胡纏濫打功底,也有西方實戰型刀技的部分實用技法。林濤此時對義群幫的底細,也開始有了新的認識。他們都是臺“軍情局”就地招募的,所謂的“特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