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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揮水平”密切相關。作弊就像是男人服用偉哥,也許你自認為非常強悍,可是若你不嗑這個你永遠無法讓所有人滿意。
臨陣磨槍就不多說了,如果人人天天都像考前那幾天那樣學習,國家將會出多少的專家學者教授啊。大家都知道滴水之恩湧泉相報,好歹大學裡的老師也教過我們一些知識,就算某個老師的課你只上過一節,也是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所以我們不能夠搶老師的飯碗,所以我們不能夠天天拼命看書背書查資料寫論文,一副人人都要考研考博的架勢。所以我們一般只選擇在考試的前兩天發奮一下。
背書的時候大家是一樣的昏天黑地的背,基本上我們班女生在這方面都很強,一目十行過目不忘的還真有幾個,我算不怎麼地的。
考得好壞就要看你考場上的功夫了。比如大家都背了複習的內容,一般人就可以考個80分;如果你背的同時還兼顧融會貫通聯想回憶,你可以考90分;如果你在考場上還能夠做到心細膽大眼疾手快,你可以考95甚至99分,文科一般不給100分。沒拿獎學金的屬於第一種,年年都拿獎學金的一般屬於第二種,拿了獎學金還面臨著拿不到學位危險的屬於第三種,今年拿了獎學金明年要補考的也很有可能是第三種。
要是考前什麼都不背,就要看考完後的功夫。比如弄情報的功夫——在最短的時間內弄到任課老師的電話;比如公關的水平——能否說得聲淚俱下,表示此次考試胡寫八道卻有隱情,下次一定痛改前非,把老師先說得心軟,然後手一軟,把55改成60。
以上是我讀大學兩年的經驗之一。
別看我們寢室平時關係不是很親密,但是一到考試的時候就緊密團結起來。各個寢室的情況大致如此。要是到了考試這樣千鈞一髮的關頭還分頭行動的寢室,肯定是四個人關係已經糟糕到極點了。複習前,我們四人通常會八仙過海似地去找資料。像馬克思主義哲學啊,法律基礎啊,毛澤東思想,鄧小平理論之類的公共課,有的繫有的老師會把幾乎整個卷子的內容都告訴你的,只要你肯揹你就能夠得99分,不用作弊。
上考場的時候我們四人通常呈正方形分佈,兩個做前面,兩個坐後面。搭配的原則一般是,陳水與鄭瞬言,蘇蕭和我。至於為什麼這樣搭配我也說不清楚,加一句,蘇蕭和鄭瞬言也說話甚少。大家這樣坐在一起可以查漏補缺,資源共享。
關於作弊,我是有賊心沒賊膽。我的做法通常是夾帶。把一些難背的東西用螞蟻那麼小的字抄在小紙片上。夏天考試一定穿那條口袋巨多的褲子,紙條放在牛仔褲口袋裡。冬天考試穿羽絨服,紙條從袖口塞進去,邊緣卡在袖口那裡。那件巨多口袋的牛仔褲和羽絨服成了我考試時的惟一指定服裝。但是,我從來不抄。我也說不上這是什麼心理,我每次抄得辛苦流了滴,(武漢話,十分辛苦的意思)再忐忑不安地帶到考場裡去,但是絕對不把紙條拿出來。或許要的就是這樣一種安全感吧,有紙條在身上,我就會告訴自己,沒關係的,實在不行了,咱身上不是還帶著標準答案嗎?不過還沒有遇到過實在不行的時候,因此我的那些紙條每次在我口袋裡乖乖的呆上一個半小時,出門就被我揉成一團扔到垃圾桶裡去了。
陳水和鄭瞬言基本上也不怎麼抄。蘇蕭抄,而且很囂張地抄。每次遇到沒有背下來的題目,她從來都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抓出紙條就抄,囂張的時候把課本坐在屁股底下,乘老師不注庾テ鸝偽揪統�N彝ε宸��牡�康模�嫘牡嘏宸�U餼徒形拗�呶尬罰�蛐硭�醯米約撼さ媚敲雌�粒��栽誑汲∩弦燦Ω孟磧刑厝ò傘C琅�∶琅�?/p》
考場作弊,你越是光明磊落越是不容易被發現。最危險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蘇蕭抄得那麼猖獗,竟然從來都沒出過事。監考老師一個個是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