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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是什麼騷貨!憑啥伺候大爺!爺兒,還是讓小翠霞來安慰您的……”手中的花籃掉落在地,冉柚喃驚恐不已的直瞪著斜躺在軟榻上的赫瑟安烈,而他兩手正分別捏握著兩個裸女的胸乳。
“安烈……”跨過玄關,冉柚喃瞅睇著他的灰眸。
她的腦門亂轟轟地發出聲響,求求你,安烈,求求你,別這樣殘忍!“唷,哪來的仙子啊?”約莫十六歲左右的姑娘一邊扭著腰,一邊嫉妒的道。“她和你們一樣。”輕瞥一眼,赫瑟安烈邪笑著,手下的勁力再使上一分。兩名裸女立時媚態生姿的哎哎呻吟——“大人好壞!把人家捏得好痛。”
“那是因為你夠豐盈啊!”他的笑意更濃。
“貧嘴,”另一名裸女以勝利者的姿態笑睨冉柚喃,“討厭啦!她還在瞧呢。”“不必理睬。”赫瑟安烈笑著吮了下裸女的胸脯。
“她是誰啊?美成這樣,像個狐狸精似的,但又像個高貴的公主。”
“她只是個不甚要緊的閒雜人等。”
兩名裸女笑得花枝亂顫,別說大人是個富貴身,即使是身無分文她們也願意以身相許。姑娘愛俏嘛,上好的皮相委實難以抗拒。
“安烈。”冉柚喃走上前,每一步都覺艱難的她強忍著淚,“你為什麼要對她們這樣?不是隻有夫妻才能……”
“賤蹄子!你竟敢質問大人的事?”小翠霞自個兒抓握另一邊的胸乳,故意湊近她示威道:“今晚大人要和我相好哩!你啊,是很漂亮,但是男人要的可是狐騷味,不是你這種小奶娃。”
“喂!你到底是哪一根蔥啊?大爺說你同我們姐妹是一樣的,難不成你也是個窯女?”另一名裸女笑咯咯地微晃著身體。
“窯女是什麼?”冉柚喃輕問。
“咦,原來是個小傻蛋啊!難怪大人不要你,你哦,令人倒盡胃口,我告訴你,窯女就是妓女,就是脫光衣服陪男人睡覺的啦!執壺賣笑,取悅爺兒是我們的本份。”深抽一口涼氣,冉柚喃的身子晃了下,她的眼裡全是水霧,完全看不真切。“安烈,求求你,你趕她們走好不好?我討厭她們!”
“小妹妹,咱們都是做妓的,好歹也分一口飯給我們姐妹倆吃吧,憑啥霸著大人。”“我是安烈的妻子,他說他愛我……”
“呵,妻子呀!笑話,大人如果愛你這小青蔥,幹啥找我們姐妹倆風流快活啊。”小翠霞撫摸赫瑟安烈的俊容,戀戀痴痴的嬌嗔道:“爺兒,這賤蹄子是你的妻子嗎?”灰眸冷極,半晌,他嗤笑,“她不過是個奴妓,如果紅裙閣的老鴇嬤嬤想要,就給她做搖錢樹吧。”
小翠霞笑歪了嘴,“要賣了她啊!她可是個好貨哩。”
“笨,大使大人是要把她丟到妓院裡眼不見為淨啦!”定是她伺候得太差勁,大人玩膩了啦,索性隨便送人,就像垃圾一般,丟了咩。“
冉柚喃幾乎支援不住,她連連踉蹌好幾步,“安烈,是不是我哪兒犯了錯,你說,我一定改過。”
“我只是玩玩你,如今玩興沒了,如此而已。”勾笑了下,他的大手開始在兩個裸女身上游移。
“可是你不是說你會一輩子待我好,不離不棄?”他說過的情話她一直牢記。“公主,男人在床上的話怎能輕信?你是我的玩物,一開始就是。”
“你不愛我?”冉柚喃已經退至玄關,她低泣,“可是你為什麼要吻我?為什麼要和我行夫妻之禮?”
回答她的是小翠霞,“傻瓜,男人狎妓,難不成也要有情有愛才能做那檔子事?爺兒長得玉樹臨風,沒道理獨鍾一女,合該是雨露均霑嘛。”
冉柚喃說不出話來,她只能一徑的搖頭。
冷邪的赫瑟安烈倏地狂肆大笑,“你恨我吧,親愛的公主。”
冉柚喃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