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齊鬱刃就不能留!”

齊鬱曜冷笑,秦言思索了一會兒,“如果你是個好盟友的話,我們沒理由不合作,只是,你是否該拿出一點誠意呢?”

“我都已經曝露在你眼前了,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只要你對齊鬱刃告密,我的小命很快就玩完了。”

“等我訊息吧!”

說完,秦言轉身就離開,齊鬱曜在她身後大喊,“喂,你答應我了,別反悔啊!”

秦言轉過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見他得意一笑,心頭立馬就竄出一股火苗。她又被他給算計了,這麼大聲,想讓不懷疑他們之間達成了協議都難。

齊鬱曜走到她身邊,“我真懷疑,你到底是真的失憶了,還是也在演戲。”

他目光灼灼的看著秦言,她勾起嘴角,眼中卻毫無笑意,“我只是失憶了,不代表智商也沒有了,你還是多擔心自己吧!”

齊鬱曜聳聳肩,見秦言臉色不悅的走開,臉上突然出現了笑意。

他又恢復了以往的模式,讓秦墨煩不勝煩,只想趕緊離開學校,以免她忍不住一槍把他給送到地底下去報道。

齊鬱刃順利的在內陸發展開,封宸不在國內,司徒喬被留在國內,注意著各方面的動向。

自從齊氏來分一杯羹之後,還沒有出現大的動作,但沒過多久,齊家的本家就傳來齊家的當家人病危入院的訊息。

這個訊息令各方人員都開始躁動,就連封宸也嗅出了不對勁的味道。

齊鬱曜在結束考試之後,並沒有著急著回齊家本家,而是繼續留下來,似乎他的父親,齊家的掌權人,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而齊鬱刃在聽聞他住院的訊息時,便及時的趕了回去,至今還未有訊息傳來。

六月,正向夏天步入,秦言正式脫離高三苦命的生涯,卻開始踏入一場未知結局的旅程。

事實證明,在擺脫了苦命的高三生活的同時,她卻依然擺脫不掉齊鬱曜的糾纏。兩人雖然已經將事情全部說開,但齊鬱曜的戲還得演下去,而他戲裡的女主角,便是秦言。

金娜娜等人本打算去畢業旅遊,但秦言心繫封宸的情況,便沒有一同前往。好不容易封宸的歸期確定,她心裡的開心躲過擔憂,就算他的眼睛一輩子都不能再見到陽光了,那她就做他的陽光。

齊鬱曜死皮賴臉的跟了過去接機,人聲鼎沸的接機場面,他不怕有人聽得見他們之間的談話。“齊鬱刃讓我回去,老頭子已經將遺囑立好了。”

秦言一聽,便知道齊家開始要不太平了,為什麼她跟封宸總是會被捲入一場場莫名其妙的家族爭鬥當中去呢?

她還沒有開口,眼睛便瞧見了心中日夜思念的人,只見他戴著大大的墨鏡,身邊的隨行人員攙扶著他,為他開路。

眼眸內的光芒收斂了起來,齊鬱曜說道,“看來他的手術沒有成功。”

秦言剜了他一眼,待封宸出來,“我們回家。”

封宸點點頭,沒有多說話,齊鬱曜自然也是跟著回到他們回去。

秦墨已經將齊鬱曜的事告訴了他,封宸心中自是有打算,齊家的掌權人在一個多月前入院,身體一向健康的他,一朝之夕就倒下,實在讓人難以置信。其中的緣由,更是讓耐人尋味。

“齊公子要馬上回去了?”

齊家的本家雖然不在美國,但在美國也佔據了大半的生意,相比較韓家而言,涉及的領域還要寬闊一些。每個生意都是各自的人打理,想要一下子全部都吸納到自己的手中,是要費一些時間和精力的。

“你的眼睛沒有治好嗎?”

齊鬱曜此話一出,立即感覺到一股寒氣襲來,秦言瞪著他。

“讓你失望了。”

封宸不在乎的說道,隱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