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小田這麼嚴厲的眼光看著,渡邊心虛地別過臉去,雖然心中極度不爽,但還是和其他人一起應承下來。

就這樣,在新加坡的日本財團結合成了一個鬆散的護盤聯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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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年的整個十月,整個新加坡的日經期貨市場上,到處是短兵相見,血肉廝殺,以日本聯盟為首的多方和神秘資金為首的空方在每一個價位展開全方位的廝殺,市場的其他參與者在經歷了或長或短的觀察後,紛紛選擇了加入其中的一方,這樣廝殺的雙方就更多了。

不過這些並沒有影響到日本股市的整體表現,日經指數仍然是穩定地上升,創造了一個又一個新高,絲毫沒有掉頭向下的趨勢,同時日本國內的經濟形勢也是一片大好,經濟總量直追美國。

在這種情況下,空方自然是節節敗退,到了十一月初,已經被打得丟盔棄甲、潰不成軍。如同分析師預料的那樣,在發動了幾次象徵性的反撲後,空方的主力資金徹底消失在大盤上,彷彿是已經認輸離場了。

在這種情況下,日經期指的多方再也沒有對手,指數也一路走高,屢創新高,那些跟隨著多方的投資者都賺了個盆滿缽溢,喜笑顏開,而押錯了寶的空頭則是一片咒罵,或者改投門庭,或者就是離開日經期指,去別的投資品種碰碰運氣。

“巖本君,不要那麼嚴肅,來乾一杯,這次多虧了你的直覺,否則還不會贏得那麼輕鬆!”渡邊端起手中的酒杯,搖搖晃晃地舉到巖本薰的面前。要知道,在等級森嚴的日本社會,能讓前輩敬酒,絕對是莫大的榮幸。

還在苦苦沉思的巖本薰給身邊的人一拉,這才回過神來,他連忙舉起身前的酒杯,恭敬地和渡邊碰了一下,將杯中的清酒一飲而盡。

這裡是家開設在新加坡的日本會所,專門招待在新加坡的日本人。幾位西裝革履的男人的身邊都偎依著兩個身著和服的日本女子,他們一邊放肆地談笑著,一邊享受著身邊女子源源不斷遞過來的清酒和壽司。

這是一間不大的房間,在正中間擺放著一張長長的桌子,客人們跪坐在榻榻米上,分坐在桌子兩邊,在房間的最裡面有位男扮女裝的藝伎,臉上塗得慘白,偏偏嘴唇鮮紅如血,正拿著一把三味線咿咿呀呀地唱著。

“石田君,還沒有查到資金的來源嗎?”巖本薰放下酒杯,歪頭問向一個已經是醉醺醺的男子。這人名叫石田信夫,來自一家和黑社會有著千絲萬縷的財團,正是有這重關係,他才被這幾大財團的人接納到這個交際圈中。

原因無他,皆因日本黑社會在東南亞地區勢力龐大,遠遠超過了日本財團的影響力。當地的黑幫深受日本黑社會的影響,在販毒、色情和走私等方面都有著緊密的合作。

當然,新加坡雖然是個民選國家,但只不過是一黨獨大,事實上這個國家被李氏家族控制著,而在國際上,新加坡背後的靠山則是華夏。

有了這些因素,當地黑社會很難發展起來,不過在相鄰的馬來西亞、印度尼西亞,日本黑幫的勢力相當龐大。

“沒有任何頭緒,只知道是來自美國的經紀商,想來背後就是美國人在搞鬼!”石田信夫搖了搖頭,半眯著眼睛回答道。他的雙手不斷在身邊的女子身體上游走著,讓人不清楚他到底是真醉還是在佔便宜。

“美國啊……”

頓時熱鬧非凡的房間安靜了下來,在座的眾人大多四十歲上下,經歷過二戰戰敗,見過趾高氣揚的美**隊接管日本,在他們的觀念中,美國人是不可戰勝的。

即便是經歷了高速的經濟增長時期,直到今天日本的經濟也遠遠超過了當年,但美國人對他們這代日本人的震懾依然是不可撼動的。

“美國人沒什麼可怕的,我們遲早會打敗他們!”見場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