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話很有誘惑力,正常人都會心癢難耐呢!”傑穆斯已經收起了槍,雙手環著胸,調侃道。

此時此刻的尼寬已經徹底瘋狂了,雙眼泛紅,繼續引誘道,“來吧!讓我們一起創造更大的輝煌!這裡的人都聽你的吧?難道你不心動嗎?不用再聽從誰,我們以後就是高高在上的人了!”

他不信,這個世界上有人竟然不奢望地位權勢金錢榮譽?

傑穆斯慢慢地邁開腳步,走到了他的面前。

他彎下腰,望著眼前已經發狂的男人,嘖嘖讚歎道,“尼寬啊尼寬,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是個神經病呢?你比Cilulu小姐病得還要厲害,你病得不輕呢!怎麼樣?把你送瘋人院去吧?那裡有很多人會陪著你!”

“你!傑穆斯!瘋的人是你,我不信,你不喜歡高高在上的感覺嗎?”寬瞪大了眼睛,有些難以置信。

不會的,沒有一個人能夠忍受的,絕對不會的。

傑穆斯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寬啊寬,你和肯是殿下的兩大心腹,他對你的信任,不用我說了。他這麼信任你,甚至以後都想讓你輔佐無雙小姐繼承財團。那麼到時候,你的地位就更加不用言語了。”

“為什麼非要去爭個誰是第一呢?為什麼非要爬到那麼高的地方呢?”

“中國人有句古話,叫作‘高處不勝寒’。你難道沒有聽說過?殿下都會感覺到累,放棄黑道之王,將所有的這些統統拋開。你也是個聰明人,怎麼就不明白呢?你知道你最大的錯是錯在哪裡嗎?”

他望著尼寬,沉沉問道。

尼寬一愣,忽然大笑一聲,“你想說我最錯的事情,就是不自量力對上了司徒皇是嗎?哈哈!”

“錯!”

傑穆斯搖搖頭,感慨地說道,“你最大的錯就是被欲/望征服了。不是你征服了欲/望,而是欲/望征服了你自己!擁有太多的東西,往往不會感覺滿足。當年貝鉺為什麼要背叛殿下,難道不是你的原因嗎?”

“你竟然狠得下心,讓那麼愛你的貝鉺去當替死鬼!”

當年,殿下懷疑組織裡有奸細。

直到之前,自己才知道原來這個奸細就是寬!可是那個時候,貝鉺卻突然成為了奸細,甚至是背叛了組織。當時,絕色出使任務的時候因為一念仁慈,放過了她,卻遭受了最為嚴厲的懲罰。

貝鉺自此下落不明。

現在想起來,很有可能是被殺了。而這個殺人滅口的罪魁禍首,恐怕也只有寬了。女人有時候就是傻,可以為了盲目的愛而不顧一切,可是她們沒有認清楚,那些男人心裡真正想要的東西是什麼。

尼寬想到了貝鉺,心裡有幾許慚愧。

可是那份歉然在瞬間又因為那份無法獲得的欲/望而全部消散,他狂妄地說道,“成大事者不會拘泥於這些!你看看現在的司徒皇,還有一點黑道之王的樣子嗎?被一個女人搞得神魂顛倒!他根本就不配統治義大利了!”

“讓我們一起創作新的時代!來吧!”他痴狂地望著眼前的男人,雙眼通紅一片。

“把他關進地牢裡,沒有殿下的命令,任何人都不準探視!”傑穆斯有些無奈地搖頭。

被權勢、金錢、欲/望反而駕御的人,已經完全不是個人了。

雖然殿下在對他說的時候,自己也很吃驚。他根本沒有想過,寬竟然會是奸細臥底,更或者說叛徒。而他的最終目的,就是要稱霸義大利。知道的時候,的確是嚇了一大跳。

“是!傑穆斯醫生!”幾個手下連忙回聲,一把上前將尼寬抓住。伸手將他身上的外套脫下,又是搜查了他的全身,將所有的危險物統統拿走。

尼寬叫囂了起來,“傑穆斯!你告訴我,司徒皇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