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樣。

“小萍的戀情還沒開始就失敗了,的確蠻可悲的,不過她卻從中得到了勇氣和智慧,這可比獲得愛情更重要。正如相對論的原理,事物都有正反兩面,你說這件事不好,換個角度它卻是好的。就像這個舞臺劇,教導主任一直說它如何不好,但是身在其中的人卻覺得它好,因為它讓我們從中獲得——至少比把這段時間花在上課、做習題上——更多的東西:友誼、團結、互助、勇氣和智慧,這樣怎會叫不好呢?”

“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想說的是,你不該因為害怕失敗就失去勇氣。失敗並沒有你想象中的可怕,更沒必要為此去鋌而走險。那樣做會有什麼意義呢?能得到愛情嗎?是問,誰會喜歡一個總是躲在暗地裡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陰險又懦弱的傢伙呢?”

“你……你在胡說什麼,我根本聽不懂!”周宏惱羞成怒地叫道。

“沒什麼,說著玩的。”梅茜笑了笑,“我只是在擔心樂樂的腳,不知道她撐不撐得過去,要是演到一半時突然又復發了怎麼辦?”

“不是早就好了……”話說一半,他突然想到什麼立刻住了口,但是已經來不及了。他抬起頭,眼裡充滿驚懼和慌亂。

梅茜露出那種常樂樂最不喜歡的笑,“你怎麼會知道常樂樂腳受傷的事?我記得她從沒對別人說過,為了不讓人知道,還特地請我幫她編了一個到外地奔喪的故事。”

周宏開始發起抖來。

“你以為一切都做得天衣無縫嗎?你喜歡秋曼姣是吧?”梅茜呵呵笑道,“別問我怎麼知道的,你暴露了很多痕跡呢,象皮夾上的照片啦、任何時候眼睛都跟著秋曼姣轉啦,當然,大多時候你只是在偷瞄她。”

“你……你……”周宏臉白了。

梅茜沒理他,自顧自地說:“因為你喜歡秋曼姣,而秋曼姣喜歡任廉治,你不僅不敢告白,還嫉妒任廉治。任廉治參加了舞臺劇,你就用盡一切手段想讓舞臺劇流產。

“你先是寫了第一封告密信,收信人是一直與劇團作對的學生會會長,也就是區區在下。但是這封信如石沉大海,沒有反應。於是你又寫了第二封告密信給教導主任,不過當時你不知道教導主任又去了成都,所以那封信一樣沒動靜。無奈之下你只好加入劇團,伺機報復了。

“正好,音樂教室就在化學教室旁邊。某天排練結束,你與大家分手後偷偷溜進化學教室,企圖弄破實驗瓶製造實驗事故。你是理科班的尖子生,上月月考還考了全年第一名,做這個是輕而易舉。我想你一定在調查任廉治,所以那麼清楚地知道他做實驗的時間和所用的桌子。啊,其實這也沒什麼難的,任廉治的粉絲那麼多,隨便找一個來問問就能知道。只是你萬萬沒想到常樂樂因為忘了英語筆記又倒回來拿,碰巧又聽到了你不小心發出的聲音。不過她人高馬大,卻是個怕鬼的膽小鬼,你利用這點假裝貓叫,混過關,當然也看到了常樂樂被燈砸的一幕。這就是你為什麼知道她腳受傷的原因。然後你為了怕別人發現是你乾的,就藉著常樂樂被處分一事,把那些事推到我頭上。誰知常樂樂非但不信,還替我說話,這讓你很不爽吧?”

“你……你怎麼……”

“我怎麼知道嗎?”梅茜笑意更深,眼裡卻仍然冰冷一片,“剛剛已說過了,你暴露了很多痕跡,只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我還知道很多事,比如你正在策劃的下一次陰謀。”

周宏不停地抖,全身抖得像片被狂風吹起的落葉。他的聲音也在抖,像一個晚期的癌症病患一樣,上氣不接下氣。

“你……你根本沒有證據!就算我知道常樂樂的腳傷也……也不能說明我到過化學教室。你的這些話只是推測,算不得數。我是恨任廉治,非常的討厭他,恨不得他去死。但那又……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