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得柱想起了山洞中有些荒唐的經歷,就想起了那個扳指,伸出右手向左手上撫摸,卻怎麼也摸不到,可是楊得柱卻能夠清楚地感覺到,那個扳指就戴在自己的左手拇指上。反覆地確認了幾次,楊得柱終於確定了,這或許一種仙家法術了。

爬起來在月光的微弱光線下開啟隨身包,發現手機似乎已經在他被山洞內塌陷的壓縮空氣噴出洞口時,徹底擠得報廢掉了。再翻翻包裡的應急裝備,大多數也都報廢了,只剩下那把軍刀,雖然質量也不是太好,但是總算能對付用。楊得柱用軍刀把自己上身已經破爛的衣服割成了布條,先給自己簡單地包紮了一下傷口,然後又砍下了一根筆直的雞蛋粗細的小樹做了一個簡易的柺杖。這才帶著金子一瘸一拐地向著家裡走去。

也許是流了血的關係,又或許是剛才受到了驚嚇。楊得柱走路的腳步綿軟無力,像一個醉漢一般。原本半個多小時的山路,楊得柱這才一直走到快要半夜了才到家。

開門的楊媽媽被嚇了一跳,見到兒子那悽慘的樣子,以為楊得柱是被搶劫了呢。趕緊找出了消毒藥水和紗布,重新給楊得柱裹了一遍傷口。又幫楊得柱下了一碗麵條。楊得柱狼吞虎嚥地吃了。這才稍微地恢復了一些。怕母親擔心,楊得柱只說是跟著金子在山裡逛,突然遇到山體滑坡,差點兒被砸到。

楊媽媽見楊得柱一副疲憊的樣子,也沒有再追問就給楊得柱鋪好了床,讓他休息了。楊得柱或許真是疲憊了,躺著床上不一會兒就睡熟了。楊媽媽見楊得柱睡熟了,嘆了口氣,帶上房門,有些不放心的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拿上手電,來到了大姐家的院子,敲了敲門。不一會兒,大姐夫打著呼氣出來開門,一邊把楊媽媽讓進屋,一遍問道,媽,出什麼事兒了,這大晚上的過來。

楊媽媽進屋把情況一說,大姐夫想了想說,媽你不用擔心,你先等著,柱子說的地方我知道,我騎摩托車去看看就知道了。要是柱子真是被李二鬼他們欺負了,怕你擔心,不告訴你,山體滑坡就是瞎編的了。我到那兒看看有沒有滑坡不就知道了。

楊媽媽一聽是個辦法,就讓大姐夫去了,她跟大姐在家說著話等著。過了半個多小時,大姐夫迴轉,一臉不可思議地道,還真是山體滑坡。他隱約記得那個斷崖,現在居然塌陷成了平緩的小山坡了,而且他還拿回了柱子自己割掉的衣服的布片。這些證據似乎都證實了柱子的話。只有那大晴天不颳風不下雨而發生的山體滑坡有些怪異而已。

既然不是被欺負,楊媽媽也就放心了,謝過了大姐夫,也回家睡覺了。

只是楊媽媽不會知道,在她去了大姐夫家之後,楊得柱的房間裡,在楊得柱睡著了之後,他身上開始發出熒光,初時淡淡地,到後來到了把窗戶都映亮的程度了。而且熒光漸漸向左手拇指幾種,幾乎到了耀眼的程度了。把金子嚇得躲在角落裡瑟瑟發抖。似乎楊得柱全身的能量都慢慢地向左右拇指集中。這種情形一直持續了半個小時左右,然後似乎是左右拇指吸收了足夠的能量,不然所有的光亮都消失了,一切又重新恢復了平靜。只有楊得柱肚子裡傳來的飢餓的叫聲咕嚕嚕地響著,而楊得柱還依然在熟睡,絲毫沒有察覺的樣子。

第二天清晨,楊得柱是被餓醒的。他覺得自己像是兩三天沒有吃飯一般,眼睛都有些餓得發綠了。不管是楊媽媽端上來的土豆燉豆角,還是雞蛋炒黃瓜,他都覺得是無上的美味,一股腦地都往嘴裡填。

原本已經相信了兒子的楊媽媽不得不再次懷疑地問了起來。問兒子是不是被壞人關起來了,好幾天沒吃飯了。楊得柱不知道媽媽為什麼這樣問,不過他只說沒有,也不知道為什麼今早為什麼這樣餓。昨天半夜還吃了麵條呢。他自己也感到奇怪。

楊媽媽一聽也是,昨天晚上她可是親自做的麵條。所以她只是埋怨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