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得柱有些被柳眉笑得有些不好意思,自我解嘲道:“我那叫正派,懂不?再說,當時我多純潔啊。哦,對了。就是我去你們家前一天晚上,我來找你,看到這小傢伙兒了。我看它餓了,旁邊有奶瓶,我就餵它了。當時沒見有人照顧它啊。”楊得柱扯了個謊,同時注意著柳眉的回答。剛才楊得柱暗自回憶了一下上次給他按摩的那個女人的身材,似乎真的跟柳眉有些像。那麼自己睡錯了的,真的是那個平姐嗎?

柳眉皺著眉頭似乎是自言自語一般道:“不會啊,我那天走的急,叮囑平姐住這兒了啊。哦,也有可能你來的時候正好她出去吃飯了吧。你真沒看到她?”

楊得柱哪敢說實話,裝作不經意地道:“看見我也不認識啊。上次給我按摩時,人家就戴著面紗的。”

“呵呵,那可怪不了人家。還不是你們男人都太色了啊。人家平姐可是很漂亮的,還不防著你點啊。呵呵,誰知道了。你比人家還害羞,連褲子都不敢脫。哈哈。”柳眉想起楊得柱當初的粉嫩,不自禁地又笑了出來。

被三番兩次地打趣嘲笑,楊得柱豈能善了。抱起柳眉就丟到沙發上,吼道:“看看誰不敢脫褲子。”

球球到底是這幾天跟著柳眉時間長,跟柳眉比較親厚。一見柳眉像是挨欺負的樣子,對著楊得柱汪汪叫了幾聲。

不過後來它看見它的主人居然帶著笑容騎到了楊得柱身上。心想,這回主人打贏了,咱不用幫忙了,回去睡覺嘍。

一場戰役下來,兩人都累得不行。也就忘了關於平姐的話題了。

而此時桂花的母親化名安平的平姐,此時躺在自己廉價租來的小屋裡思緒萬千。

一會兒她想到了,或許可以哪個地方碰碰運氣找找女兒。一會兒她又想起,女兒會不會已經離開藍海市了。她堅信那天他看到的一定是她的黛兒。不過看樣子,黛兒生活的似乎不錯,自己或許不用過於擔心。

放心一些之後,她又不自禁地想起了那晚跟楊得柱的荒唐。她知道雖然她已經在黑暗中認出了這個小男人是誰。不過他一定是把自己當成老闆柳眉了的。恐怕直到現在,或者將來,他也不會想到,那晚跟他抵死纏綿的是另外一個女人的。不過這樣也好,反正自己跟他也不會有結果。就把那晚的記憶深埋自己心底吧。

而同樣在這個晚上,李家莊園裡,從上京市家族會議中歸來的李大山,看見他的寶貝女兒李婉婷似乎心情很好,愉快地哼著歌。隨口問道:“我閨女這是遇見什麼好事了嗎?這麼高興。”

李婉婷想了想,似乎也沒有隱瞞的必要,於是帶著些羞澀道:“那個……我跟楊得柱談了。他答應了。”

“真的?”李大山也有些驚喜。不過隨即他就想到了別的,臉色又沉了下來。接著道:“不過,另外兩個丫頭怎麼辦?那個柳眉沒有背景還好說。不過那個姓於的丫頭就麻煩了。於家的老傢伙向來不要臉。別說那丫頭是他們於家的旁支,就算是不是,只要她姓於,那個老傢伙就會說成是他家的族人,他可是不會放過這個搭上楊得柱的機會的。”

“沒那麼麻煩吧,怎麼說到時候我才是楊得柱合法的妻子。他於家再不要臉還能怎麼樣?”李婉婷說道。

“丫頭,要不咱就算了吧。憑著我們跟楊得柱的交好,再加上升級陣法專案愉快的合作。還不用透過聯姻來加大籌碼的。這件事犯不上把你一生的幸福都賭上。”李大山平時雖然像極了一個大老粗,不過在處理大事上,他卻格外地冷靜。

“那怎麼行?我都跟他那樣了。不讓他負責不是太便宜他了。我不管,這事就這麼定了。有時間我們就去領證了。”李婉婷態度堅決地說道。然後擰身走了。

對於李婉婷的脾氣,李大山自然早已經適應了。搖了搖頭並沒有什麼不悅。反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