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濃烈的香味。客廳的一角,姚慶華和楊成埋在沙發喋喋不休地爭論著,周小燕就踱到窗前,見那女人開著女式的摩托車一溜煙下山去了。

女人到了度假山村的辦公樓,在阿倫的辦公室裡,見他伏在辦公桌上側臉睡著了,電腦的顯示器一閃一閃地,她就過去就阿倫的後背一拍,把沉浸在夢鄉的阿倫驚醒了過來。“成天的徹夜不歸,上班又睡大覺,你怎的啦。”

阿倫擦了擦流在嘴角的口水,猛然讓她給攪醒了,有些不悅地說:“你怎這樣,把人嚇著了。”“你真是把好心當驢肺,我可是給你傳指示來的,免得等下找不到你,有你受的了。”女人笑著說:“老實交代,昨晚又那裡掙外快了。”

“好了,別玩我了,你不知我最近輸得快當褲子了,還拿窮開心。”阿倫說,女人不信:“我怎見你大包小包的,置購了好些名牌衣服。”“人家送的,快說,什麼指示。”阿倫不耐煩了,女人說:“銀行的人來了,楊總讓你過去。”

阿倫不相信地說:“怎會又來了,我昨晚不是見了她的嗎?”發覺說漏了嘴趕緊打住了,女人指著他的額頭:“好了,不打自招了吧。”阿倫也不理會她了,自己忙著走出了門。

昨天晚上,就在許娜的老公家明剛進家門那一刻,阿倫真的嚇得半死,但他並沒有慌亂,像這種事情,在他乾的這一行裡以前也偶有經歷過,他曾從二樓的陽臺上跳下地面,也曾從衛生間的排風口鑽出逃之夭夭。但今天猝不及防地連個藏身的地方也沒有,那時候許娜正騎坐在他的小腹上面美滋滋地顛簸著,而且他們的身體還沒有離開,他的那根東西就直挺在她的裡面,只是沒有了剛才那麼堅硬了。家明不聲不響地把臥室裡的所有燈光都開啟,眼光肆意挑剔著他們的身體,強烈的燈光晃得他幾乎睜不開眼,他赤裸的身體發出一股灼熱的腥味,就像夏天裡被陽光暴曬之下的河床。想想一頓皮肉苦那是免不了的,說不定還會弄出什麼人命關天的大事來。

陳家明毗牙笑了笑,阿倫渾身一冷,在他青森森的目光下,他笑得很詭譎、很陰沉、很猙獰,他搬過了一張椅子就擺放到他們跟前,這時阿倫好像嗅到了他的嘴裡噴出的酒味,其實他瘦長白淨的臉看起來很是溫雅斯文,戴著一副無框的眼鏡,幸虧鬢角和鬍子長了些煙火氣與雄性味,似乎是柔中帶剛的典範。

阿倫就光著身體縮在地面上,眼角像是讓什麼牽動那樣顫抖不停,出於他的意抖,家明不僅沒有對他有什麼過激的舉止,他就在他的身上把許娜強行拽抱了過去,許娜離開他的身體時洩出的淫汁還滴落在他的小腹上。家明根本就沒正眼看他一下,他把一個雪白的身子橫置到了大腿上,許娜頭上銀色的髮夾滑落下去,長長的頭髮散開來,落在他痙攣的大腿上。

他攤開手掌在她的臉上、脖頸上撫摸了起來,雙手到了她的胸間,兩隻手指頭爬行到了她Ru房的那最高一處,他找到了地方,把手指頭按壓了下去,用另一隻手撫弄她的Ru房。他逗玩著,她的|乳頭起初好像對他的手指很陌生,並不熱情。但在他的手指像在彈撥琴絃一般地彈弄下,Ru房順從了起來,不一會兒就尖挺發硬了起來在他的大手裡撒嬌。

他低下頭用嘴壓在她唇上,隨著輕微的反彈,他率先搜尋的是許娜的雙唇,但立刻改變主意,找到她含閉著的眼皮,把唇蓋了上去。許娜倏然像遭到偷襲似地別開臉,他仍不在乎地吻著。許娜終於有了強烈的反應,也探出舌尖回應地親吻了他,這麼你來我往的一番糾纏,他瞬間變成了野獸,他的手在她的大腿中間、她的臀部恣意地撫摸著、拍打著、捏捻著。許娜已經習慣了這一套,結婚這些年他的粗魯早已不使她震驚,他們的Xing愛後來就變成這樣子的,儘管他們最初相識時那會兒他柔情似水,但隨後他漸漸地變了,他好像患上了佔有狂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