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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個族人。
在軍中這一塊比不上他二哥,可也不用完全需要聽他二哥之命行事,同是陛下的兒子,誰也比誰差,更何況他的皇子妃是毅勇侯的嫡長女,毅勇侯年輕的時候也在軍中練過,跟著寧國公打過戰,在軍中也留下人脈,在軍中也不是一點話語權都沒有。”
“至於這位。。。。。。”舒鴻煊仍然收回了大拇指,將食指放了出來,“母妃雖然不是四妃,可也是昭儀。外祖父是兵部尚書,皇子妃是成安候嫡次女,在軍中這一塊其實並不比他二哥差多少。”
“有這樣勢力和底氣的人,為何要事事以別人馬首是瞻?都是心高氣傲之輩,能忍受別人的命令?再說,他們真的對那張椅子毫無興趣?我可不信。”
舒鴻煊指了指不遠處的椅子,面上露出冷笑,“不是每個人都是妹夫那樣的。”
在周廷昱不知情的情況下,他已經得到了大舅哥的認可。
舒嫣華聽哥哥提起他,眸子裡滿是溫暖的笑意,認同的道:“是呀,不是每個人都跟他一樣。”
“這次攔截你的是一夥人,襲擊你的是另一夥人,這兩夥人都有點肆無忌憚的樣子,除了他們之外,哥哥也想不出究竟還會有誰如此膽大妄為。
要知道出了這種事,陛下必定會雷霆震怒的,在京中都有人明目張膽的公然謀害人命,這豈不是在打陛下的臉?將陛下置於何地?
倘若刺殺、謀殺之舉不被追究,朝堂之上紛爭對決,將再也不是各種籌謀的對決,直接將人弄死最快、最方便。
長此以往下去,將國不成國,還有誰敢做朝堂命官?哪個派系的人不是明槍暗箭的來,真刀實槍的謀殺犯了忌諱,這是決不允許的。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一定是對自身有足夠的底氣,否則絕對不敢做。”
舒鴻煊將自己的分析一一告知妹妹,舒嫣華也認同的點頭。
“哥哥,那依你所見,這兩夥人幕後的主子是誰?”舒嫣華緊跟著追問道。
“哥哥也猜不出,線索太少了。那後來之人分明就是要你誤會他們是一夥的,這樣不管是你受傷了還是遭遇不測,都會將這樁仇恨算到第一夥人頭上去。
無非就是兩種情況,第一種是客氣攔截你的人是行二派來的,截殺你的人是行三或者行四的,目的就是要哥哥和妹夫跟行二的結成死仇。
只待行二的跟那位鬥贏了,就會將這事的證據隱晦的放出來,讓哥哥和妹夫跟行二的鬥得不死不休,另一人好在後面撿漏子。
另一種情況剛好調轉過來,客氣攔截你的人是行三或者行四派來的,截殺你的人才是行二的,同樣也可以讓哥哥與第一夥人不死不休。
如果是這樣,那麼行二這麼做的心思,極有可能是他要開始削弱行三或者行四的勢力了,敢在這種時候開始削弱他明面上支持者的勢力。。。。。。”
舒鴻煊頓了頓,才慢吞吞的繼續說下去,“只能說明他手上有了可以一決勝負的籌碼,並且很快會動用這個籌碼,所以不想讓另兩個有力的競爭者勢力完好無損。
讓在文臣和軍中都要勢力的五弟跟兩個競爭者鬥起來,實在是最好不過的方法了。”
舒嫣華瞳孔縮了縮,面色也幾經變換,如果真的是這樣,未來上京之中必定風雲難測。
“當然,也有可能是哥哥猜錯了,不管是第一夥人,還是第二夥人,其實都跟他們沒有關係,所有的猜測全都做不得準。”舒鴻煊笑了笑,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舒嫣華見到哥哥自若從容的神情,忍不住問道:“哥哥你就不怕?”
問的是奪嫡中的狂風暴雨。
舒鴻煊輕笑一聲,“從我踏入仕途的那一刻起,我就有心理準備了,甚少有王朝能避過這種爭鬥。不過一爭而已,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