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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話,永遠像座飛來峰,忽東忽西,思維能力稍微差一點的人一定會在她面前暈過去。

還好我和琴知淵都具備相當的免疫力。

我首先提出重點:“他沒對你做什麼吧?”

她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茫然問:“做什麼?”

呃,該怎麼跟這個戀愛智商稍處於三歲的人說呢?

“咳咳,就是,他有沒有……有沒有摟著你、抱著你、或者是叫你上哪裡坐坐之類的話?”

“沒有啊。”

“那他有沒有……親你?”

“沒有啊,我本來想親他的,但被他躲過了……”

我倒。

琴知淵接過我的重擔,問她:“你們在哪裡認識的?”

“大街上。”

“呃?”

“他的車停在花店邊上,我就問他可不可以買束花給我,他看了我一眼,就買了。”

這年頭還有這般好宰的人?!我詫異得連舌頭都大了,“他沒有任何要求,就買花給你了?”

“是啊,他蠻好說話的。還送我過來。”

我對著明心哭笑不得。

那個人會好說話?

他就是傳說中的武功高手,即使尚未過招,也能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烈烈氣息。

而且,他練的一定是什麼超級無敵寒冰掌之類的東西,周身一米之內,可以凍得寸草不生。

只是今天晚上,不知空氣裡有什麼特殊成分,每個人的舉止都十分瘋狂。像他這樣的高手竟會被弱智級別的明心宰到。

踏進家門的那一刻,我又想到一個問題:“明心,他沒問你要電話吧?”

“沒有啦。他只是買了一束花給我,什麼都沒問,連我的名字都沒有問呢,哎呀,這麼個好人,我竟然沒有留下他的名片,討厭……”她陷入懊惱中。

我搖頭嘆息:“一個男人送給一個女人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卻連彼此的姓名都不知道……天哪,明心,你應該把這一段寫進你的小說裡去。”

“耶,是哦!”

“少興奮啦,快把臉上的妝洗掉!那上面的油彩都要汙染空氣啦。”

“哦哦哦。”她跑去洗臉。

大廳裡一下子只剩我和琴知淵,他雙手插在褲兜裡,長身玉立,燈光下宛如一座精美的雕像。

他並沒有看我,一心把玩著桌上的檯燈。

可我卻覺得,他背後長了無數隻眼睛看著我,搞得我沒來由地不自在,手都不知道放在哪裡。

空氣一下子灼熱起來。

還好這時明心洗完臉出來,大聲嚷餓,拉著琴知淵給她下麵條,然後又跑來問我:“西容姐姐,這個晚上,你們過得怎麼樣?”

真是莫名其妙,一聽到她這句話,我的臉竟騰地一下燒了起來。

“咦……你的臉好紅哦!”

這個女人平時都遲鈍得很,今天的眼神好卻該死地好使。我正想找個理由搪塞過去,這女人卻好死不死地對著廚房大聲喊道:“淵哥哥,快來看啊,西容姐姐臉紅了呢!”

啊!

我要殺了她我要殺了她,然而我卻只有力氣拿一個枕頭埋起自己的臉。

那女人還不知死活跑進廚房,跟琴知淵探討這個問題:“你們今天晚上到底玩了些什麼?安然姐姐醉得撒酒瘋,而西容姐姐竟然臉紅啦!哇,看來這個晚上,大家都過得很豐富哦!咦——”

在這一聲充滿疑問和驚訝的單音節之後,她爆發出穿腦魔音:“西容姐姐,快來看啊,淵哥哥的臉紅得好像猴子的屁股!”

我還沒反應過來,廚房已經接二連三地響起砰砰啪啪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