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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世昌走後第二天,我把金融風暴裡做了主力的巴林銀行團隊都喊過來,讓魯薇跟他們宣佈一個決定。

這個決定就是讓他們負責重建韓國第一銀行的工作,當魯薇宣佈這一訊息的時候,站在會議室外面的我能聽到高亢而熱烈的歡呼聲。那是一種夢想達成的激動,一種回到過去的快感宣洩。

人是不能沒有目標和夢想的。

蔡青在我身邊,看著我臉上的微笑,輕聲感慨道:“好像有點明白了。”

我笑著看向她:“不是早就明白了麼?”

“不,”蔡青搖頭:“不一樣的,幫一個人實現夢想,幫很多人實現夢想,幫無數人實現夢想,完全不一樣的。”

我輕輕點頭:“好像有點道理,我當是恭維好了。”

身邊的姐姐嫣然一笑。

……

周世昌到韓國之後,我接到索羅斯的電話,自從金融風暴過後,這個老頭越來越喜歡用電話而不是傳統的信件,彷彿是為了證明自己作風其實一點也不老派。

索羅斯在電話裡提到了他對目前科技概念投資的興趣,1998年是網路泡沫盛開的一年,在人類近幾十年來,除了阿姆斯特朗登月之外,從來沒有哪一年能像今年這樣讓全世界的人民都對科技有了無限的嚮往和信心。儘管不治之症依然是不治之症,儘管各種領域的科研成果還是不能應用到民用領域,克隆概念的興起和人類基因研究工程的浮誇依然讓人覺得時代真的進步了,不少人恨不得馬上就提前進入到宇宙時代。

我對索羅斯的提示表示了極大的興趣——是個人都知道,最近兩年裡飛速發展的太陽集團把不少精力放在網路技術和高科技投資上,我可能對這些東西沒興趣麼?電話裡的索羅斯表示,現在開始懷疑自己以前的看法了,他覺得很多人用很多錢堆起來的泡沫看起來也挺美麗的嘛……

我心裡偷著笑,老鬼在香港沒佔著便宜,現在又想學李超人兒子搞高科技概念風險投資了。這種事我向來都支援人做,成功了最多我去花錢買你的成果,失敗了對我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從這個角度考慮,我當然全力支援他——口頭支援,他就別想讓我掏錢,老子窮,一個子兒也沒有……

索羅斯用他的所謂哲學理論跟我討論了一個多鐘頭關於投資的問題,我對他坦言,目前為止我們要對付世界上最大的軟體廠商ea,而且要進一步加深跟比爾·蓋茨的合作,要整合北美、歐洲和亞洲地區的網路資源,要繼續大力推廣即時通訊軟體……反正我們要做的事兒太多,沒什麼時間參與他的新計劃。

索羅斯略有些失望地跟我說了再見,他也知道我計劃收購韓國第一銀行,1997年開始日本經濟進入零增長階段,韓國卻飛昇得極快,這兩者相比之下我才沒考慮去日本收購那幾個破產的銀行。以韓國第一銀行為基礎,逐漸滲透並控股韓國幾大電子廠商,慢慢在硬體生產力和核心技術上接近世界頂點,這才是我的目的。雖然以前從來沒這麼想過,但現在有錢有能力走到這一步,這也是順其自然的事。索羅斯關心的是金融方面的問題,他和我想要的東西不一樣,我們不衝突,他也不會理解我的想法。

在他來說,攻擊那些三流小國們的經濟才是最大樂趣。亞洲金融風暴之後果然經濟體系日趨完善,5月11日的15國首腦會議上一個重要議題就是總結關於金融風暴的原因和經驗教訓。此時正好有一些國家給中國政府發賀電,盛讚中國是“在金融風暴中不為所動,做出了傑出貢獻”的國家。我覺得其實這樣也挺好的,否則換一個更狠的人出現,說不定損失就不是這麼一點點了。

索羅斯掛下電話之後沒怎麼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