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井下石?不對,洪威不是那種人,難道他是在試探你的資金薄厚?”蘇北也感覺到很奇怪,雪芙蓉系列產品停產,對洪威來說是一件利好極大的事情。

雖然是敵人,但蘇北心底非常牴觸洪威,甚至想起來就是一層雞皮疙瘩,表面上是和顏悅色,背地裡是一把殺人的刀。要說落井下石這種事情,唐浩可以幹得出來,洪威絕對不是,否則也不會這麼提防他了。

柳寒煙一籌莫展的搖搖頭:“我能運營的資金鍊都要經過洪威的審批,甚至我家裡有多少錢他都知道,何談的試探?”

“那就怪了,難道他是真的關心產品問題?”

兩人胡亂猜疑了一番,都對洪威這個不易察覺的馬腳感到好奇。

進門時,蘇北忽然想到了鍾嬸,按照他的推測和種種跡象表明,鍾嬸就是洪威的人,有了鍾嬸這個耳目,柳寒煙一舉一動甚至頭疼腦熱,洪威都會第一時間知道,還犯得上來詢問柳寒煙下一步打算嗎?

“幫我做點吃的吧,你晚上幹什麼去了?”柳寒煙已經越來越適應和蘇北一起生活,從一開始的天生潔癖狂,到現在乾脆就認命了一般。

蘇北捲起袖子去廚房,“如果我說晚上我好陳雪菲吃了頓燭光晚餐,你會不會吃醋?”

“美死你,還吃醋,吃你個死人腦袋!”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柳寒煙意識到味兒不對,“真的?”

“不僅飽餐一頓,還送我一塊手錶,在外套兜裡,自己看。”

柳寒煙拿過蘇北的外套,從精品盒子裡捏出那塊江詩丹頓,啞然失色,“蘇北你老實交代,你們倆到底做了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這塊表將近一百萬呢,她怎麼會輕易的送給你?”

蘇北一手菜刀,一手炒勺走出廚房,小人得志似的笑了笑:“老婆大人,你男人的魅力還可以不?更重要的是,我問心無愧,從外面搜刮回來的錢財,都如實充公,怎麼樣啊?”

柳寒煙輕哼了一聲,隨即臉一紅說:“北哥,這塊表給我吧,我讓周曼選了一下午禮物,沒找到合適的,正好給老陳做生日禮物。一來呢物歸原主,咱們不要別人的東西。二來呢,你也替我省點錢。”

蘇北一陣無語,只要柳寒煙很客氣的說話,肯定就是個陷阱,只好讓她拿去,自己壓根也沒想帶這種名錶。

“和我想的差不多,只不過是目標女人不同。我以為你泡著我們家的秘書去看夜場電影,沒想到北哥的目標更高,居然盯上陳雪菲了。”

蘇北正要反駁,忽然意識到這話不對,“你是說周曼?”

“不然呢?”

“你先別吵吵,你是說周曼今天晚上沒和你參加應酬?”

“是啊,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

蘇北皺了皺眉頭,周曼雖然在江海呆了好多年,但是要說朋友可能僅限於公司的幾個人,而她絕對不是那種沒事曠工的人,不然柳寒煙也不會以為自己和周曼在一起。

柳寒煙發現蘇北變顏變色,意識到可能出事了:“不會出事吧,我剛才給周曼打電話,讓她準備工作材料,她關機……我以為你們倆在一起,你知道她家住哪兒嗎?”

“知道,走去看看。”

柳寒煙詫異的看著他,居然知道周曼住在哪裡,關係不一般啊,“哼,你覺得我大半夜的和你去看周曼合適嗎?”

蘇北拎上外套,一手拿著車鑰匙愣了一下,連忙說:“那也不能留你一個人在家,走,我送你去安琪兒家裡住。”

“神經病……”

柳寒煙知道現在不是發脾氣的時候,蘇北沒來,她沒意識到有危險的存在,可是現在她完全要依賴於蘇北,甚至蘇北一晚上不在家,自己都要去省委大院借宿。

蘇北開快車把她送到省委大院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