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寒煙皺了皺眉頭,心底卻是一緊,這個王八蛋逞什麼能,冷冷的看了眼傅宜欣。

在這種議論好恐慌之時,一頭死翹翹的鯊魚付出水面,鮮血染紅了海面。

又過了好久,蘇北的身形衝出水面,原來他是去海水裡拿被鯊魚掙脫的繩索。

幾分鐘後,蘇北扛著二三百斤重的鯊魚,順著鋼絲繩爬上來,將鯊魚重重的放在甲板上,這才發現周圍已經聚集了不少的人。

看著幾乎被肢解的鯊魚,這些生活在上流社會的人群不免心中大駭,對蘇北來說這只是茶餘飯後的活動筋骨,對於其他人來講,這就是奇蹟。

“這條魚我要了,你開個價吧。”一個圍觀的土豪說。

蘇北扭頭看了他一眼,“兩萬。”

“好!”土豪笑道。

蘇北補充了一句:“兩萬一斤,如果你都要了的話,我可以考慮賣給你,你還要嗎?”

土豪面紅耳赤的僵在原地,面子上過去,冷笑道:“兩萬一斤,窮瘋了吧你,還不如去搶。”

另一個有些見識的富商蹲在鯊魚前,一邊摸索一邊讚歎:“兩萬一斤確實不貴,世面上能吃到的魚翅,不過是人工養殖的。姑且不論這條鯊魚的捕捉過程和鮮活程度,就單單是這個體型已經非常少見了。”

蘇北笑道:“我開玩笑的,其實給多少錢都不賣,這條魚是送給朋友的禮物,是吃是賣全憑她處置。”

富商只好遺憾的點了點頭。

傅宜欣是個識大體的人,當然不會將蘇北送給她的魚賣掉,更不會小氣的自己私吞,讓幾個廚師把鯊魚運到廚房做食材,供給這條船上的所有客人嚐嚐鮮,而鯊魚中最珍貴的魚翅部分,她則特意烹飪了一盆湯,給蘇北送到他的房間。

在溫暖的燈光下,傅宜欣盛好湯,開啟一瓶價值不菲的洋酒。

“蘇先生我們能喝一杯嗎?”傅宜欣坐在一張椅子上,用酒杯邀請蘇北。

蘇北剛做起來,便問道一股陶醉的芬芳,可以判斷出來只是她身上的香氣,也混合了促進血液迴圈的酒香。

兩人輕輕的碰了一下杯壁,各自抿了一口綿滑入吼的酒。有些事情無需多言,雙方都能感覺得到只要有一個人向前邁一步,他們的關係就會發生改變。

這時,蘇北的房門意外的被敲響了。

“進來。”蘇北和傅宜欣默契的拉開距離。

來的人是安琪兒,她知道傅宜欣在裡面,所以故意敲門,以免撞見不堪的場面。

“呵呵,是安小姐啊,請坐。”傅宜欣很會轉變面孔,莞兒換了一個公眾人物的形象。

“我就說吃鯊魚為什麼沒有魚翅,原來是你們兩個在這裡吃獨食,幸虧我鼻子靈敏。”安琪兒大大咧咧的坐下,蘇北遞給她筷子,將自己的碗推到她面前。

安琪兒一邊吃一邊嘖嘖稱讚傅宜欣的手藝,聊了幾句後,傅宜欣知道安琪兒找蘇北有事情,找了個藉口離開。

安琪兒故意沒有去送,雖然她和傅宜欣也算半個熟人,邪惡的看了蘇北一眼:“這個女人很有心機,我勸你還是離她遠點,否則容易引火燒身。”

“想哪去了,魚翅都堵不住你的嘴。”蘇北點了根菸,半躺在椅子上。

安琪兒輕哼了一聲:“別以為你昨晚上和陳雪菲的貓膩我看不出來,只不過是不說罷了。對了,你和柳寒煙到底想怎麼樣,姐姐這個紅娘夾在中間很難受的,也不能因為暫時鬧點小別扭就各自單飛吧。”

“好了,我們的事用不著你操心,直說你找我有什麼事。”蘇北跟安琪兒不用客氣。

安琪兒用紙巾擦了擦嘴,淡淡的說:“明天早上客輪返航,上午在商務會客室會召開柳氏集團的董事會,怎麼樣,感興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