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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王微微一怔，“凌兒，我是你親生爸爸啊！”

“是嗎？”

“當然是。”

鄭凌冷哼了一聲，不做聲。

鄭棹看了一眼這個十八年來自己從未給過她一天父愛的女兒，他能從鄭凌冷漠的眼神中看出這個冷若冰霜的女兒十分恨自己。鄭棹嘆了一口氣，擺了擺手，對眾天使說：“你們走吧！”

“是。”眾天使陸續走出大殿，不一會兒，大殿上只剩下鄭凌和鄭棹。

鄭鄭棹凝視著鄭凌，平靜地說：“凌兒，其實你已經相信我就是你爸爸了，但由於你恨我這個爸爸，所以你才不肯承認對不對？”

“……”鄭凌冷冷地看著鄭棹。

“你自小受了那麼多苦，你恨爸爸也是正常的。”鄭棹神色黯然看著鄭凌。

“不是因為這個。”

鄭棹有些驚訝，“不是這個？那你為什麼恨我？”

鄭凌盯著鄭棹的臉，“你既然和陳潔結了婚，為什麼要我媽媽做你情婦？”

鄭棹震驚地看著鄭凌，“……”

“你在人間時做了這麼荒唐的事，哼，你都有資格當什麼天使國的國王。看來天堂和人間都是一樣黑暗，一樣荒唐。”

“誰說小雪是我情婦？”

“你還裝嗎？整個鄭家都這麼說。”

鄭棹一拍龍椅，滿臉怒容：“豈有此理，蘇雯、陳潔竟敢這樣說小雪？”

“你是什麼意思啊？”

“凌兒，爸爸一生中只愛你媽媽一個人，我從來沒有跟陳愛那個賤人結婚。我前生、今生、來生的新娘只有一個就是你媽媽小雪。”

鄭凌心想：果然和我猜想的一樣，蘇雯啊蘇雯，你真夠狠毒。鄭凌看著鄭棹，慢慢地跪在鄭棹面前，“爸爸原諒女兒剛才因一時之氣說出那些話。”

鄭棹站起身，扶起鄭凌，眼含熱淚：“凌兒，你現在不恨爸爸了嗎？”

“我怎麼會恨你呢？如果不是你派人保護我，這十幾年我能在鄭家那鬼地方守身如玉嗎？”

“你怎麼知道爸爸派人保護你？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剛才。”

“嗯？”

“你是天使國的國王，而我認識的人都是凡人，他們沒有那個本事保護我，所以只有你才有。”

鄭棹摸著鄭凌的頭髮，“凌兒，你知道嗎？這十八年所受的苦難都是不可避免的。”

“為什麼？”鄭凌瞪大眼睛看著鄭棹。

“你啊前生是一個仙子，你為了你一個人公然罵天帝是昏君，還要挾天帝放了那個人，不然就殺天帝。”

“那個人是誰啊？我為什麼那麼護著他啊？”

“那人是你的情郎。”

“我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啊？”

“你前生的記憶已經別人封鎖起來。”

“哦。”

“凌兒啊，你被貶下凡間重新做人這十幾年中，你做的好事多不勝數，這讓為父十分欣慰，也為你自己添了不少功德啊，將來肯定可重回仙界。”

“爸爸，你過獎了。”

“凌兒，我們去後花園坐一下吧！”

“好啊。”

鄭棹拉著鄭凌的手，兩人快步走出金鑾殿，走向後花園。鄭棹看了看鄭凌，半開玩笑地說：“哇，凌兒，老爸差點都不夠你高了。”

“哪裡呢？我一個平凡無能的小女子，爸爸你卻是頭頂天腳立地的一國之君，我怎麼能和你比高度。”

鄭棹哈哈一笑，拍了一下鄭凌的頭，“你這個丫頭說話真甜。”

很快，鄭棹就帶著鄭凌來到後花園，只見這裡種著各種奇花異草，蒼林茂竹，翠柳夭桃，園中還有一座富麗堂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