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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棟哈哈一笑,說道:“我知道徐首領是聰明人,絕不會做出自相矛盾的事兒。早上你還派人照顧我等飲食起居,一見面卻甩出這幅冷麵孔,一定是有不得己的事兒。”

徐世績一臉愧色,拱手作揖:“我也只能在他們都沒起來的時候,私下裡派人向你們示好了。在下為李將軍有這等寬廣的胸懷,這等容忍的肚量佩服,請受在下一拜。”

見他撩衣服就要跪拜,李棟趕忙扶住他。沒讓他跪下去,說道:“如今我們都是一家人了,你再做這樣的大禮。我可受不了。快裡面請,裡面請。”

李棟和徐世績說話像猜謎一樣,羅士信聽不大懂也就算了,反正他對打架以外的事情都不太感興趣。程咬金聽得迷迷澄澄的,眼睛一瞪問道:“你們說的都是哪跟哪啊,能說明白一些不能啊?別讓我猜謎一樣猜來猜去好不好。”

李棟還沒有和他解釋,羅士信在一邊不樂意了。嗡聲嗡氣地說:“有啥不滿意的你?吃著飯還佔不住嘴?趕快吃吧你!別搗亂了我吃飯的心情。”

程咬金被羅士信一頓搶白,有些不服氣,剛想還羅士信幾句。李棟接過去說話了。

李棟說:“你們先吃啊,不要吵,我和徐首領談些事情。”

程咬金只得作罷,低頭繼續吃飯。耳朵卻支愣著。聽他們談些什麼。

李棟和徐世績上了床榻,兩個人面對面坐下,用被褥蓋住腳。

徐世績呵一口暖氣搓了搓手,不好意思地說:“請李將軍原諒在下剛才的不敬,實在是被迫無奈才這樣的。因為……”

“哎——剛才不說過了,自家人不說兩家話。你又來了。”李棟身體一仰,繼續客氣地回說。

“我的情況不是李將軍想像的那樣。我其實是個笨人,腦子裡裝了幾本書。已經僵硬了,不靈活了。”徐世績謙虛地解釋道:“昨晚翟讓首領當著我們幾個瓦崗首領的面。對他的兄長翟宏進行了懲罰。”

李棟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要他繼續說下去。

“翟宏既是他的兄長,翟首領對他進行嚴重懲罰,要嘍羅把他帶出去砍頭。我們都是他的屬下,當然力勸他手下留情。他呢,也順手做了人情,說看在我們求情的面子上,把翟宏看管起來,說今天要交給你處理。”

李棟聽到這裡,微微一笑,說道:“徐首領是明白人,自然明白我昨天為什麼把他交給翟讓首領處理了吧?其實我從知道他是翟讓的兄長以後,就拿定了注意,不準備對他進行處罰。這是人之常情嘛!”

“他的弟弟翟讓,是瓦崗的首領,被府兵攻破,舉瓦崗全部兵力投降。換作任何人是他的兄長,都會替他的弟弟報仇的,是不是這個理兒?”

徐世績一臉的佩服,頭一低,雙手抱拳,當胸一舉,說道:“在下佩服得緊,。可是,兩軍交戰,怎能和鄉間小兒打架一般的處理方法?如果不對翟宏進行嚴格的懲罰,恐怕以後瓦崗的人再生出什麼事端,那時候再從嚴處理,就有人不服氣了,就會拿出這事來說三道四。”

李棟臉色一正,說道:“徐首領所說極是。不過我還是堅持昨天的意見,對翟宏不進行嚴格的處罰。經過昨天的一件事,大家都看清楚了他的為人,以後他再想有所作為,恐怕不會像昨天那麼容易得手了。”

徐世績想了想,表示同意。

“透過這件事,可以向翟讓首領示好,讓他知道,我們府兵願意和他結好。永遠不再為敵。即便他的兄長犯出這樣大的錯誤,也會寬宏大量原諒他。只要他舉瓦崗的兵力和府兵合作,一切都好說。”

徐世績聽了有些著急,擔心地向窗外看了看。這時程咬金和羅士信已經吃過飯,小嘍羅來收拾東西,徐世績便停著沒有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