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扔下手中的饅頭,跑到寒陌如身邊,緊緊扶住她身子,焦急的話語一直在寒陌如耳邊徘徊,給予她活下去的力量。

久久才回過神來的寒陌如,抬起一雙呆滯眼神望向寒母,嘴巴抖了幾下,輕輕開口道,“娘,娘,晨哥哥,晨哥哥他,他死了,他死了!”說完這句話,寒陌如整個人投到寒母懷中失聲痛哭。

“我苦命的女兒,你怎麼那麼苦命啊,老天爺為什麼要這樣子對你,太不公平了。”寒母見女兒哭得那麼傷心,也跟著一起抹眼淚,抬起頭,指著馬車頂上面的老天大罵。

寒天柳見妻女哭成這個慘樣,又聽到寒陌如剛說商東晨死了的話,他趕緊站出來跟妻女解釋,“如兒,夫人,你們誤會了,誤會了。晨兒他沒有死,沒有死啊,他現在只是失蹤了。”

他這話剛說完,寒陌如跟寒母停止哭泣,轉過頭,同時望向一臉著急的寒天柳。

寒母放開寒陌如,站起身,走到寒天柳身邊,手一伸,準備無誤的把寒天柳的左耳朵給揪住,咬著牙,朝寒天柳罵道,“寒天柳,你,你幾十歲的人了,連個話也傳不好,你知不知道,你差點把你女兒給害死了,差點把我們未出世的小外孫給害死。”

寒天柳低著頭,蹙著眉頭,向寒母求道,“哎喲。。。。。。夫人,輕一點,輕一點啊,我的耳朵快要被你給揪斷了。”

他心裡委屈啊,剛才進來回話時,他也沒有說商東晨那個傻小子死了呀,是她們自己誤會了而已,現在就把這件事情怪到他頭上來了,他真的比竇娥還冤啊!

寒陌如望了一眼被自己母親揪耳朵的父親,張了張嘴,最後坐回原位,拿出手帕抹了抹自己眼角的淚水,換成平時的話,她會出口去勸母親放過父親一馬。

可寒陌如想到,剛剛因為父親的一時糊塗,害得她以為晨哥哥死了,讓她傷心死了,這條罪,寒陌如決定,自己絕對不能原諒父親,就讓母親好好教訓一下他好了。

待寒母把寒天柳左邊的耳朵給揪得通紅後,這才放開手,臨了時,她又給了一個白眼給寒天柳。

寒天柳摸著自己又燙又紅的耳朵,露出一抹無辜表情,坐在一邊揉著他受傷的耳朵。

“爹,這件事情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你快把話跟女兒說清楚啊!”寒陌如望向正揉著耳朵的寒天柳,開口詢問。

“事情就是商東晨在十天前被童大人的千金在這條官道上救下,休養了一些日子後,今天童大人就命令他女兒帶著商家傻子回商家,他們今天剛出發,走到這裡就遇上了劫匪,到現在下落不明。就是這樣了。”寒天柳說完這句話,聳了下肩。

“那快去找啊,只要沒有找到屍體,那就證明人還活著。”寒母一聽,一臉著急的對著寒天柳說道。

“這不準備去了嗎,等會兒,你們母女倆在這裡等著,我跟商無凌還有童大人要去商家傻子失蹤的那一塊方去找找。”寒天柳看著寒母跟寒陌如說道。

寒陌如從這件令人擔心的事情中回過神,望向寒天柳,眼眶含著淚水,懇求道,“爹,女兒求你一定要把晨哥哥給找回來,不管是他,是他的屍體也好,求你一定要把他給帶回來。”寒陌如眼眶中凝聚的淚水就一直往下掉。

◇◆團圓

寒天柳拍了拍寒陌如的手背,閉著眼睛點點頭,一臉對這個女兒的疼惜,開口說道,“放心吧,如兒,爹一定會幫你把他給回來的。”月爹他和。

安慰了妻女,寒天柳下了馬車,跟商無凌和童天剛一起坐著一輛馬車乘著朦朧月色,趕往前面十里坡。

與此同時,在同一片月色下面,商東晨跟童敏兩人正面臨著他們從來沒有遇到過的困難。

冷風嗖嗖的往裡面吹,這個洞裡,沒有火堆,沒有取暖的地方,只有兩塊大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