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公主藍丫伸出肉嘟嘟的小手,像個小大人一樣幫楚絳芸把額前的一縷拂於耳後,認真地說道,“母妃已經答應讓我跟你學跳舞了,你以後會教我麼?”

“好,”楚絳芸捏著她可愛的小鼻子,“只要藍丫想學,姐姐便教,只是不準喊苦哦。”

“嗯。。。。”小藍丫點頭,高興地拍手。

赫連昭在一旁早就按耐不住了,“你就好了,可以天天來看姐姐,我得被母妃管著練字習武,所以,今天你們得陪我放風箏,明日,我就不能來了。”

說完後低下頭,眼瞼下垂,捲翹的眼睫微微閃動,讓人見了不由憐惜萬分。。。。。

“好,”楚絳芸直起身子,從宮人手中拿來這蝴蝶風箏,笑靨如花道,“我們放風箏嘍。”

若憐若愛難為情(三)

說完後低下頭,眼瞼下垂,捲翹的眼睫微微閃動,讓人見了不由憐惜萬分。。。。。

“好,”楚絳芸直起身子,從宮人手中拿來這蝴蝶風箏,笑靨如花道,“我們放風箏嘍。”

赫連昭嚷嚷著讓他來放,於是楚絳芸便將風箏遞給了他,可是那小傢伙好像並不是個行家。線軸裡面的線被他扯出了幾十丈長,這風箏去了還是蔫歪歪的上不了天,興許是小小年紀就有了赫連家男人的好勝和執著。怎麼說也不要別人的幫忙,楚絳芸也只好搖頭含笑地望著他,看他預備怎麼折騰這可憐的蝴蝶。

“啊。。。。飛了,飛起來了。。。。。”藍丫公主興奮地拍手。

“我就說,我自己可以的吧?”赫連昭人小鬼大地將下巴一揚,得意之情溢於言表。

只是,剛剛起飛的黑蝴蝶在半空中晃晃蕩蕩了一翻,便夭折在牆角邊的那棵高大的玉蘭樹上了。

“啊,掛了?”

“什麼叫掛了?你這笨丫頭!”赫連昭洩氣萬分,只好拿藍丫來出氣。

“我說的是掛樹上了。”藍丫委屈地呶呶小嘴。

“我爬上去取就是了。”赫連昭放下手中的線軸,跑到樹下,脫掉靴子,準備爬樹。

“小王爺。。。。小祖宗,不可以啊。”奶孃連忙上前拉著他,楚絳芸也急忙上前勸拉,這尊貴的小寶貝要在她手裡出了什麼事她可擔不起啊。

“昭,”楚絳芸俯身給他套回靴子,“乖,這裡有的是人幫你取回風箏。”

說完問身後跟著的太監宮女:“誰會爬樹誰上去?”

身後的人個個面面相覷,然後,有一個太監走出,“小姐,奴才不會爬樹,但奴才試試。”

雖說赫連睿在月潮宮放下狠話,讓楚絳芸為奴為婢,可有眼睛的人誰不知道這分明是兩口子在鬧彆扭。早上起來,皇帝陛下還不是瞪著眼容不得整個月潮宮發出一丁點聲響,為的就是捨不得吵醒正在酣睡中的她。所以,在這月潮宮,誰會不聽她的話,誰又敢真的把她當奴婢呢。只是一問,哪怕是赴湯蹈火也會有人出來的,更別說是爬樹取風箏。

可是,那個小太監在樹底下折騰了半天,最後像老牛爬樹,緊緊攀著樹枝,上不去,又不來,卻惹得底下一片大笑。

“啊呀,你還是下來吧。”楚絳芸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她可不願為難下人,明明不會爬樹,卻硬撐著請命。

小太監雙腿顫抖著著地,楚絳芸推開他,不再詢問別人,而是徑自脫鞋,提起裙襬準備爬樹。

“別啊,”千嬌百媚急忙跑來,驚恐地喊道,“小姐,你根本不會爬樹的。。。。。”

“誰說我不會爬樹?”回頭向眾人展露如花的笑靨,在二十一世紀為了練鋼管舞,她可是專門有跑去練過爬樹的,何況這不算高的玉蘭樹,再說一直練芭蕾的她雙腿還是很有勁的。雖說,這身子不是自己的,基本道理掌握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