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從崖下跌落,他奮不顧身的跟著一起跳下,抓住她的腰肢的同時卻是出奇的冷靜,一手仍是不忘抓著懸於崖壁上的枯藤。只是奈何枯藤根本無法承載兩個人的重量,幾次三番地斷了再抓,抓了復又斷。

最後,直撐到跳離崖底還有數十丈之高,突兀的岩石上已無任何東西可以抓攀。枯藤斷落之時,赫連珉用自己寬闊厚實的胸膛將她緊緊包裹,順著崖壁迅速滾下,一直滾入海水裡。

醒來時,已置身於這小茅屋裡,原來一直隱居於小漁村的仇煊正好與那天和村裡的採藥姑娘一同出海去荒島採藥。

他親眼看著有人從崖上跌落,和採藥姑娘小翠奮力將小船劃至岸邊,將落水的倆人救起時,他簡直難以置信,會以這樣的方式和自己的親人重逢。

深知身在情長在(三)

他親眼看著有人從崖上跌落,和採藥姑娘小翠奮力將小船劃至岸邊,將落水的倆人救起時,他簡直難以置信,會以這樣的方式和自己的親人重逢。

從冰冷的海水裡將他們撈起時,倆人都已奄奄一息。特別是為了保護以嵐的赫連珉全身上下都是傷累累,均有不同程度的骨折,這一個多月可謂是受盡皮肉之苦。

“芸兒,放心便是,所幸的是王爺並不無內傷,現如今這傷再調理一段日子會恢復的,”仇煊站在倆人中間,擔憂之色盡顯眼底,“既然已你聽得適才我們的對話,那麼,就如王爺所說,也該準備回宮了。”

以嵐含著淚水的雙眸如村那邊碧波閃動著的海水,她強忍著淚水滑下的模樣生生地揪疼了眼前兩個男人的心。

“我。。。。。不會再回去了。”

無聲的淚珠終究還是滾滾而落,以袖拂臉,已是泣不成聲,“我不可能回去了,不可能了!”

削弱的雙肩如風中顫慄的飄絮,仇煊扶著她的雙肩,柔聲安慰著:“芸兒,小翠雖說醫術精湛,但畢竟年紀尚輕,比起宮中的御醫,閱歷甚淺,你這身子回去之後說不定還是有希望治癒的。”

“是哪個長舌的男人在背後說我小翠的壞話啊?”

茅屋的荊門再次被開啟,一個身著杏花黃綾綢夾襖,面容嬌俏的少女身手靈敏地閃了進來。卸下背上的竹簍,簍內裝著剛剛採摘來的草藥,小心翼翼地放在一旁,隨後走到仇煊的跟前,不滿地說道,“告訴你,不要小瞧了本姑娘,這宮裡的御醫指不定還沒我這本事呢!以後啊,不要在背後說人壞話!”

仇煊一臉窘色地將頭低下,這個小翠姑娘真是不給人留一點顏面,他不是不知道她的醫術精湛,他只是為了安慰這邊傷心的人兒。

……

晚點再更;嵐為什麼不想回宮呢?

深知身在情長在(四)

仇煊一臉窘色地將頭低下,這個小翠姑娘真是不給人留一點顏面,他不是不知道她的醫術精湛,他只是為了安慰這邊傷心的人兒。

“表哥,我自個也是略通醫術的,那日從山崖上跌落海中,我自個也已心中有數了,你不要再安慰我了,”說著又轉身勸解小翠,“小翠妹妹,表哥只是為了安慰我,你莫要生他的氣。”

唉,聰穎如她,果真是心細如塵,能猜透人心。

“芸兒,你。。。。。。”仇煊忍不住上前為她擦拭眼淚。

“啊呀,你還是陪我一起做飯去,我看到門外放著我爹爹送來新鮮的魚兒了。”那小翠一把攥起仇煊的胳膊就往外拖。

“哎,小翠姑娘,我自個會走,你不要這樣,男女授受不親。”

被小翠一路拉至廚房的仇煊,忍不住拂去他胳膊肘兒上的手,窘迫不已地閃躲著小翠火辣辣的眼神。

“男女授受不親?喂,那你自已為什麼不顧這些,還那麼溫柔地為她擦拭眼淚?”小翠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