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智如赫連珉心中明白赫連睿問此話的目的,他看著以嵐,不禁哂笑,“再見時,你是於以嵐?”

“派人將他傳來王府,朕要見他,即刻!”

赫連珉派了心腹,還遣了王府的轎子,命人速速將於瑁才帶進王府。

“只是皇兄,此刻是否應該告訴我,她和她,楚絳芸和於以嵐。。。。。。到底誰是誰?”

“珉,朕只能說,這裡的人,認識的從來只是於以嵐,而不是楚絳芸,死去的是楚絳芸的身軀,回來的是真正的於以嵐,你可聽明白?”

其中的是是非非又豈是三言兩語能道得清說得明的,赫連睿曾如此的痛恨當年赫連默給自己下了蠱毒,讓他備受五年的痛和冷,可如今想來,原來世事總有它無形的安排。

花開不謝月朦朧(二)

其中的是是非非又豈是三言兩語能道得清說得明的,赫連睿曾如此的痛恨當年赫連默給自己下了蠱毒,讓他備受五年的痛和冷,可如今想來,原來世事總有它無形的安排。

沒有那一次人魂分離的苦痛,又何來這一世如些刻骨銘心的一段情,默,也許直至今日,朕才原諒了你!

這時,以嵐才起身,走到赫連珉跟前,笑中帶淚,輕問:“珉,你好麼?我回來了!”

果然是她!

夢裡的情景原來是真實的!原以為只是相思來入夢,卻不知世事真有因果,真有輪迴。時隔兩年,她,就像如出一了趟遠門,回了一次孃家,好似一切都不曾改變過地就回來了。

還是那樣的美,還是那樣的溫柔似水,還是那樣的且看從容。。。。。。而這裡的人,這裡的事,卻因她的離開而改變。

“我只想問一句,那一日,在南紹的將軍府,在開滿的杏花的小島上身著一身水湖藍衣裙的,在漫天杏花雨下翩翩起舞的可就是你?”

“是我!那個人就是我!”

只是,於此時腰間有一隻大手用力地捏了她一把,她知道,某人又在吃飛醋了,不敢再和赫連珉多訴衷腸,還是乖乖地退回了座。

眼角的餘光偷偷地瞄了眼坐在身側的男人,只見他正雙眼閃著火花,狠狠地瞪著自己,彷彿在質問:“你這死女人,你和他居然還有這一段公案?”

赫連珉的眼裡止不住有淚光閃過,再見故人,再見愛人,他豈會不動容?以為只能空悲切,獨相思,卻不知,只是一醉而醒,佳人猶存。如此便好,不求此生相伴,但求今生還能相見,如此便還可相思。。。。。如此便還可為你相守,如此,生命便還有色彩。

也許,只要你還在,不管時光如何輾轉,我便有了活下去的理由。

花開不謝月朦朧(三)

也許,只要你還在,不管時光如何輾轉,我便有了活下去的理由。

“敬王爺,你。。。。。。你怎麼又翻牆而過啊?我們家王爺正在後花園會客呢,你且在這裡等等。”

“哎喲喲,小丫頭片子,都怪爺脾氣好性格好給你怪壞了,你年看你看,如今倒是管都起本王來了,過來讓爺香一個。”

“啊呀,王爺,討厭啦!”

花園內的三人聽得院落外雞飛狗跳的聲音都不禁莞爾,以嵐靈動的眼珠一轉,笑著問赫連珉:“來人可是駒王爺?”

“是他,只是這愛翻牆的習慣怕是這輩子都改不了了,還有就是可憐了我仁王府的那些侍婢丫環,個個被他攪得神魂不定,唉!”

以嵐站起身子,伸頸而盼,視線透過花木樹枝的間隙,果見赫連駒正一手一個,左擁右抱著仁王府的丫環不放。以嵐好笑又好氣地盯著那邊那個一臉桃花樣的花蝴蝶,看看他到底是如何採花採蜜。

“嘖嘖嘖,你是新來的吧?來,告訴爺,你叫什麼名字?”赫連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