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還清心寡慾呢,真是糟蹋了這名字了。”男孩面帶譏笑,正欲說什麼,卻被任清給打斷了。

“唉,這裡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會在這兒,還有,為什麼我被綁著?”這是任清現在很急於知道的問題。

被打斷的某人顯然很不爽,斜了她一眼,“你不記得你做過什麼了?就那種貨色你也看得上眼,我記得你那夫郎可是個絕色耶,怎麼,是因為一天到晚沾花惹草被趕出家門了還是你那病怏怏的夫郎死了,你耐不住寂寞,飢不擇食了?”

“啊?”任清使勁的眨了眨眼睛,卻還是沒弄懂那小子在說什麼,“你在說什麼?”

男子疑惑的看著任清,猶豫了一會兒,“難道你真的不記得了?你不是強佔了你今天中午歇腳那家的夫郎嗎,還殺了人家的妻子?”

任清這把連眼睛都不會眨了,這小子說的是啥啊?

看著任清的迷茫狀,那小子繼續給她加藥,“那家夫郎告到了這忠義寨,像你這種貪贓枉法的富貴人家忠義寨是最厭惡的,就像那吳家的小姐一樣,所以啊,落到這忠義寨你就等著死吧。”

男子說完,向任清呲呲牙,幸災樂禍的一屁股坐在了任清跟前,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架勢。

“那我的侍衛呢?怎麼不見她人影?”任清突然想起蕭雲來,兩人一路的,要抓應該都抓來了。

“躲過去了。”男子莫名其妙的回答了一句,看著任清更家迷茫的眼睛,好心的又給解釋了一下,“你那侍衛武功這麼好,這山寨的人雖然勇猛,但是跟你家侍衛比起來完全是天差地別,幸虧二當家懂陣法,將她困在樹林了,不然哪能抓到你。”

聽了這話,任清反而放輕鬆下來,首先蕭雲沒有因為自己跟別人打架,那就說明沒有死人,這什麼山寨的人她管不著,但是至少蕭雲沒事,再者,只要蕭雲沒被抓來,那就有人回去通風報信了,不然看著自己一直沒有回去,巒楚哥非擔心死不可。

“唉,你怎麼這幅反應?”任清一副瀟灑自如外加慵懶的樣子,完全不似一個將死之人該有的表情,某人終於沉不住氣了。

任清嘴角鉤起一絲笑,等的就是這句話,“你要我有什麼反應?死就死唄。”任清猛的轉過頭,死死的盯著那男子,“你叫什麼名字?”

“你就叫我……小安吧。”男子猶豫了一下才說到。

“哦,小公子……”

“我姓潘。”某人很是無奈的看著橫躺在地上的女人。

“哦,啊?你叫……潘安?”任清忍不住大笑起來,就差滿地打滾了,“潘安?就你那長相也配叫潘安?”

“你……你這話什麼意思,我這長相怎麼了?”名為潘安的小子明顯的給刺激到了,這個世界,男子最注重的就是自己的長相,其實他長的雖不及任清她的巒楚哥,卻也算得上上乘之姿了,被任清這麼的一損,那自尊心可是受了嚴重打擊。

“我沒啥意思,我以後還是叫你小安吧。”任清好不容易才止了笑,但是那潘安的名字她實在是接受不了。

“隨便你。”小安撅著嘴,雖有些不滿,倒也沒有再抗議什麼。

“你現在怎麼混到這山賊窩來了?”任清仔細的打量著小安,記得上次見他時人家可是一身狼狽的華服,身邊還跟了個來去如風的高手做侍衛,可如今卻穿著連自家小桂和木蘭都不穿的粗布衣服在這山賊窩做小廝,這小朋友是又在玩角色扮演還是真被山賊給搶了。

“我被那吳家小姐搶回家做她那第幾房側夫來著,我抵死不從,後來幸虧忠義寨的姐姐們救了我,我就跟著她們上山了。”小安倒是對他自己的那段屈辱史說得不痛不癢。

“那你來找我做什麼?不會是來跟我敘舊的吧。”任清費力的往小安身子挪了挪身子,她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