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彼此是男人,所以絲毫也沒有覺得難為情的意思,反倒是沈越有幾分的不自在了。

楚子肖的手一直沿著他的腿根塗了上來,讓他感覺一陣陣的異樣,但這也只是一瞬間的,他很快就又摸到他的胸膛上來,手無意中觸碰到他胸口處的一個紅點,竟讓他全身如觸了電似的微微僵起,偏楚子肖不知舊裡,還有些奇怪的問:“你幹嘛繃這麼緊?喂,你的心怎麼跳這麼快?呀,你幹嘛臉這麼紅?”

“……”

沈越一把推開他,騰的就站了起來,迅速去穿自己的衣裳。

楚子肖一個不防備被推到跌坐下來,憤憤的指責:“你幹嘛這麼粗魯推我。”剛好坐到地上的個石子上,讓他後面痛死了,人也立刻跳起來捂住去揉。

沈越看他一眼,忽然覺得很想笑,楚子肖已經氣呼呼的去穿自己的衣裳去際。

夜晚的天空升起一輪晚月,這個時候已經有人陸續朝這裡來了,兩個人則一起順著林子朝前走,晚上夜長的時候他們通常也不會早睡,特別是夏日裡,總會出來走一走的。

兩個人沿途而行,離身後的人漸遠,卻忽聽不遠處傳來輕輕的歌唱聲。

的確是有人在唱歌,還是一個女人的聲音,楚子肖與沈越立刻就互相對視一眼,兩個人同時禁了聲,一聲不響的順聲尋去。

只見,在五十米外的河水裡,月光下有一個披著長髮的女子正在水裡梳洗,月光灑在她光潔的身子上,猶如下凡的仙子,竟是格外的迷人。

楚子肖一時就看得有點怔了,雖然還沒有看清楚她的臉,可就是這樣一個背就足以令人想像的了,何況,像他這樣的男人以前大江南北的走,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見過。

沈越睨了他一眼,感覺他雙眼有點冒紅心似的不由微微皺眉,猛然朝那水裡的女子喝去:“是誰。”

話已出口,手下可也沒有慢半拍,刷的就抽了劍刺了過去。

他是沈越,現在又是戰火時期,他的劍是從來不離身的。

那水中的人兒一驚,人還沒有回身就已經由水裡騰空而起,月光下只看得見一抹潔白的身影,之後再看之時那女子竟然已經穿好的衣裳,可見其速度之快。

軍營重地,居然有女子出現,而他們卻從來沒有發現過,這種地方通常是男人洗澡的地,絕不會有女子敢進來的,所以沈越才會第一時間出手,果然,這個女人不簡單。

只是,等看清她的臉時,沈越還是一怔,道句:“是你。”

楚子肖卻有點疑惑的看著沈越問:“你認識她?”

“妾身見過相爺。”那女子卻忽然就跪了下來,行了個禮。

楚子肖就更茫然了,沈越的臉卻陰陰的道:“你怎麼會在此?”

那女子垂眸道:“妾身五年前就隨著相爺一起出徵了,只是相爺一直沒有發現而已。”

沈越一震,五年前就隨他出徵了?

果然,他是真的沒有發現。

“他是誰啊?”楚子肖繼續茫然。

“東國紫玉公主,你忘記了?”沈越低聲回他一句。

楚子肖忽然想起,他的確是忘記了,但這不能怪他,他只見過紫玉公主一面,還是當初在朝堂之上。

不過,沈越又眼神一厲,道:“你出現在此,是何目的?”

紫玉公主垂眸道:“妾身當然是追隨相爺而來。”

“你是東國派來的細作吧。”楚子肖忽然就不痛不癢的接了句。

紫玉公主立刻道:“天地可鑑,妾身若對相爺存半點旁的心思也不會一待五年遲遲不動手了,妾身是相爺的人,不管相爺是否承認,從五年前相爺把妾身領回府上之時,妾身就已經認定了相爺,不論天涯海角妾身都會追隨相爺左右,哪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