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這樣嗎?”關山月的眼睛裡寫著“我不相信”。

“就是這樣啊,要不然是怎樣?難道是因為我喜歡你,所以就吃醋,然後就非要不你喜歡的人給嫁到邊遠地方去?”說著說著蘭洛晨又開始把這件事情當成是玩笑來調侃了。

“蘭洛晨,你正經一點好不好!我在和你說很重要的事,你不要總是這樣好不好,有什麼都不說出來,就算是別人誤會你你也不說,就算自己幾乎要被身上揹負的一切壓死也不吭一聲,就算失去了所有的一切還是要看著別人微笑。用壞心來掩飾自己的關心,用毫不在乎來掩飾自己的心意,用自己的方法為別人安排好一切,就算自己揹負多少責備,多少誤解,多少痛苦也會一意孤行的做完自己認為對的事情。蘭洛晨,你不是鐵人,你是個有血有肉的人,你會受不了的,你會倒下去的,你不要再這樣了好不好?”關山月似乎是真的受不了了,也不管街上有多少人就這樣大聲的吼著,眼睛都被氣紅了,或者說是······感動的。

關山月說完話,蘭洛晨就看著他,時不時的眨眨眼睛,好一會兒才低了頭,掩飾好自己眼中濃濃的感動與欣慰,然後擺出一副痞子惡少的樣子,笑說,“山月你在說誰啊,是誰這麼笨?我這麼聰明一定不是在說我對不對?好了,你還有什麼事情要問我嗎?要是沒有的話那我走了,赫連宇那邊說不定已經有了荷花的訊息了,我要趕快去,省的那傢伙不仗義私藏訊息。我走了,有事派人去找我啊。”說完蘭洛晨就轉身走人,再不走的話他說不定真的會因為關山月的話而流淚。做了這麼多,終於他能理解自己了,這樣就好,這樣就好啊。

“蘭洛晨!”蘭洛晨剛走出沒幾步,關山月就叫住他。

“什麼事?”沒有回頭,蘭洛晨停下腳步大聲問。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永遠——”最後的兩個字關山月喊得很大聲,拖得也很長,幾乎所有在街上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臉上慢慢的浮起笑容,幸福的,滿足的,高興的笑容,蘭洛晨也大聲的喊,“一直都是的,不是嗎?”說完就繼續往前走,好像剛剛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看著蘭洛晨的身影漸漸的消失在人群中,關山月輕輕的說,“也是最笨的朋友。”然後面帶微笑的轉身,也漸漸的消失在人群中。不管曾經的曾經他們之間有多少誤會,現在一切又恢復到從前了,甚至比從前更好。

*

“人呢?”水棲寒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喊著臉,沉著嗓子問。

“屬下,屬下不知。”門口的守衛戰戰兢兢回答,實在是為自己的小命擔憂。

“不知!那你在這裡都幹了些什麼?”還是低沉的嗓音聽不出開始不是生氣了,但是跟了他真麼多年了,誰都知道他說話越是聽不出喜怒,怒氣就越大,那平靜叫“暴風雨前的寧靜”。

“屬下一晚上真的都在守夜,真的沒有見過什麼人進出。”他真的很冤枉啊。

“這麼說的話然是憑空失蹤了?”

“屬下,屬下不知。”

“很好。”嘴角勾起嗜血的笑,等不到守衛反映,水棲寒已經一腳踹出去,守衛立即被踹飛出去。

“嗯。”只聽得有人悶哼一聲,水棲寒扭頭一看,發現剛剛自己踹飛出去的人身下還壓了一個人——王嘯。

“快點給我起來!”王嘯被人壓在下面臭著臉,呵斥著壓著自己的守衛。守衛還來不及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就被人一把推開。

“少爺,怎麼回事,您怎麼發這麼大火兒?”王嘯爬起來,拍拍身上的土,皺眉問,“我剛剛從外面回來就聽說您在發火兒,怎麼回事?”王嘯一臉不明白的看著水棲寒,好像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叫人去找荷花,我要在最短的時間內知道她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