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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剛剛誤殺同伴的人都未來得及轉身,眾人便隔著紗帳看到他們今日的終結者已經站在那人身後伸手猛擊對方的脖頸處。又是一人無聲無息的倒下了……帳內剩下的六人面面相覷,不期然的從對方眼裡看到了驚慌和……畏懼。其實不止那幾人,殿內的圍觀者也都感到發自內心的冷意,短短一瞬,在每個人都來不及反應過來的情況下便乾淨利落的殺了四個人。幾個白衣人一起圍了上來,對著中間少年身形的人出手越發狠厲。

被圍擊的人動作又快了不少,只見他側身避過一人的劍勢,手臂像蛇一樣纏上了那人的手,一扭一掰之間一讓那人的手脫了臼,緊接著屈膝踢向對方脊柱。幾乎在同時身子向後一倒,避過一劍,又飛快的起身並伸腿勾倒了一人,等那人腦袋剛觸到地面便一腳踩上他的胸口,一腳往他頸側踢去。

動作如行雲流水般流暢,沒有一絲停頓,與其說那人現在是在殺人,眾人更願意相信這不過是一場華麗的演出。

少年身形的人從那具屍體上輕輕躍起,落到了那個失了武器的人面前,出手襲去,對方出手欲擋,那白衣人卻趁機藉著對方的手臂翻身踩上了那人的肩,避過一前一後貫穿了那人的兩把劍。

那身手靈活的人似乎對著原本從他背後而來的那把劍的主人挑了挑眉,還未等人抽出劍,雙腳就已經纏了上去,一個用力,把他的脖子折成了詭異的角度。

而他自己也到在了地上,雖然險險地避過了剩下兩人的致命一擊,但身上不可避免的多了道口子。他看著身上的傷口似乎有些慍怒,再翻身起來時順便撿了一把劍,幾個旋身將自己撞到了其中一人懷裡,用那人的軀體擋住了另一人的劍,緊接著一個扭腰將自己手裡的劍刺了出去。

這一切只發生在短短几分鐘之內。

十個人,短短一會兒功夫,便一個不剩。勝利者在圓臺上稍稍站了一會兒,確認沒有活口後撥出一口氣,便伸手將帳子撩了起來,從裡面走了出來。

李梓然也像是鬆了口氣,終於放下了被他蹂躪多時的酒杯,剛想笑著開口,卻見那人一身的血和略顯蒼白的唇色,心又揪了起來。雖然沒說什麼,面上也沒顯出多少,但眼睛卻一眨不眨的盯著那個受了傷的白衣人。

而那白衣人抬手拿掉了半邊面具,行了一禮,隨後對著周圍的侍衛做了個手勢讓人直接將那個圓臺抬了去,頂上的幔帳也叫身手好的人射了下來,蓋在那幾具屍體上。

做完這些事,也不管他人或詫異或好奇或畏懼的目光,向正位上的李梓然點了點頭示意一下便徑自離開了。

☆、76

李曦洛出了大殿左轉右轉終於來到了一個偏殿,進了門,讓已經端著熱水侍立在一旁的宮娥們留下退出去後,解開了自己的衣帶。他要擦一下血跡換回自己的衣服,再去暗室“慰問”一下被自己敲暈的人。

胡亂地把左肩上的血跡一擦,就將那沾了血的帕子扔回了溫水裡,一時水花亂濺,纖長剔透的手指上也被濺上了水,在燭光下泛著瑩潤的光澤。李曦洛盯著自己的雙手發了一會兒呆,嘴角漸漸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長睫掩住了眼裡的神色。直到聽見偏殿的門被人開啟的聲音才回過神,收回手拿起一旁的止血藥粉細細地撒到受傷的肩頭上。

期間也沒有回頭看看進門的人到底是誰。

等那人來到李曦洛身邊時,李曦洛已經上完藥,正準備拉上衣服。不過這個動作被來人環過來的手臂阻止了。身後那人拉下他肩頭的衣裳,檢查了一下那條傷疤。還好,並不算太深,只是血流的多了,看起來嚇人了些罷!

李曦洛沒動,有些僵硬地讓人環在胸前,儘量挺直脊背使自己離身後人的胸膛遠些。

“這麼不小心,嗯?明明可以躲開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