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了下去,說實在的那叫一個風姿卓越,三娘在一旁忍不住嘀咕道:“哎呀,我家憶憶啊,真是越來越美了。”一邊說,三娘一邊將床上的碗筷收了起來。

倒是劉憶聽到三娘這話,雖然沒有將頭從被窩裡伸出來說上兩句。但是臉上的卻也掛上了濃濃的笑意。

如此過來三五日,劉憶已經完全康復了,整日與周雨二人相約著逛街,因為三娘有公務不能相陪,也只能讓李牧一個人陪著了,要知道,劉憶幾人所處的那都是實實在在的大家族,身上自然有一股子世家子弟的風範,更何況是三人聚集在一起,那就更引人注目了。所以李牧當下就發現,幾乎街上所有的人的視線都集中在自己幾個人的身上了,雖然李牧從小也習慣了眾人的注視。但和這裡一比那真是弱爆了,偏偏自家夫郎和劉憶絲毫沒有理會的意思,李牧有心想說幾句,但是看著自家夫郎,臉上燦爛的笑容,李牧想說的話,就怎麼也說不出口了。

其實,這麼多人的注視,周雨和劉憶兩人又不是傻的。怎麼會沒有發現呢,劉憶倒還罷了。周雨簡直在這些視線的關注下,越來越興奮了起來。尤其是見到自家妻主那糾結到不行的臉,周雨就更高興了,本來決定中午前回去的計劃,頓時算是泡湯了,此時的周雨表示,若是不玩到晚上,自己是絕對不會帶憶憶回去的。彷彿是要堅定自己的決心似得,周雨當下就帶著劉憶跑了起來,隨著兩人的跑動,一陣銀鈴般的笑聲,隨風飄散著。

而李牧寵溺的看著前方的夫郞,搖了搖頭,忙加快了幾步,牢牢的護在兩人身邊。

且不說這邊,三人如何開心,在京城那裡,劉家接到三孃的書信,見其中寫到小憶的毒已經結了,劉母還就罷了,不過是臉上多了些笑容,劉方氏整個人都哭了起來,抱著懷中的女兒,劉方氏忍不住哭著說道:“我的心肝啊,你哥哥終於沒事了,這下子母父可是能放下心來了。”說著也不管自己臉上滿是淚痕,劉方氏忙在自己包裹中的女兒的臉上重重的親了兩口,也許是劉方氏心裡壓抑的太久,這行動間難免有些沒輕沒重,這不,小傢伙當下就不樂意了,立馬哇哇的大哭了起來,那響亮的聲音恐怕百米之外也是清晰可聞的。

愁的劉母啊,那是一個頭兩個大,先是見自家夫郞哭了起來,劉母倒不是太擔心,畢竟她也知道,自家夫郞這是高興的,不過還是在一旁勸著,畢竟夫郞才生了孩子沒多久,這哭起來,可是很傷眼睛的,可是還沒等自己將夫郞哄住,自家的小祖宗又嚎了起來,這下劉母也顧不得其他了,趕忙將孩子抱在了自己的懷裡,小心的哄著,就怕孩子把嗓子給哭啞了,好不容易將兩人哄好,劉母身上也出了一身的汗,當下打趣自家夫郞道:“你啊,我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這麼高興的日子,你們父女倆倒好都哭了一場還嚇得我一身冷汗來,何苦來的。”

劉方氏聞言,頓時不樂意了,看著妻主懷中已經睡著的孩子,當下小心的抱到了自己懷中,沒好氣的反駁道:“你當誰想哭似得,我不是高興的嗎,倒是把我的寶貝給嚇著了,乖乖不怕,不怕啊,母父稀稀。”說著劉方氏小心的用自己的臉頰蹭著自己女兒的小臉,直到看見孩子臉上也露出了笑容,這才小心的將孩子放到了床上,讓她自己睡去了。又吩咐自己的嬤嬤照看著,這才拉著自家妻主來到了外屋,開口說道:“妻主,你說這小憶的病也治好了,這三娘和小憶的婚事是不是也該置辦起來了,再拖著就不像話了,而且,小憶的嫁妝我都準備好,你說呢。”

劉母聞言,點了點頭道:“這事我也想了,不過到底前些日子小憶的毒沒解,我這心裡也沒有底,如今既然小憶的毒已經解了,你說的是這事是應該辦了,這樣吧。親家兩口子不在,我下午讓人將三孃的兩個姐姐先請來,將這事說一說。三孃的那兩個姐姐是好的,見咱們有這個意思。畢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