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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宣這麼一說,張華軒的眼睛卻是閃過了一道精光。封禁夏家諸侯軍總帥部的命張榮面上是夏子騰所釋出的,可夏宣卻是提議去找夏挺。看來這夏宣一定是知道了什麼,所以才會如此。

而且從另一個角度來說,此事定然和夏挺脫不了干係。不過很快張華軒又是恢復了之前那無奈的表情,說道:“我也這麼想,可跑遍了所有公子的府邸,卻被告知,所有公子都被接入了夏家諸侯軍總帥部,到現在都沒有出來,二公子也不例外。”

“怎麼可能?”夏宣再次驚呼了一聲,這次的驚訝之色比起剛剛還要厲害,甚至還有些激動。當即夏宣便快步走到了張華軒的面前,緊緊盯著張華軒喝問道:“張大人。你確定?所有公子都被招入夏家諸侯軍總帥部,到現在都沒有出來?”

“呃?”張華軒這次倒是真的不明白夏宣這話的意思了。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據實說道:“的確是如此,之前滿賽亮特意前往各位公子府邸拜訪,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樣的。幾日前,眾位公子接到大人的密令,前往夏家諸侯軍總帥部,至今未歸。將軍如若不信,可招滿賽亮前來對質,或者將軍親自前往各公子府邸詢問即可。”

夏宣瞪圓了眼睛,死死盯著張華軒的表情,最後也是確定張華軒沒有說謊騙自己,當即夏宣的臉色就變得一片慘白,連著倒退了好幾步,卻是撞上了後面的矮桌,差點摔一跤。

過了好一會兒,夏宣的臉色又是變得通紅,眼閃爍著怒意,提起一拳,重重地敲打在矮桌上,轟地一下就把矮桌給砸碎了。夏宣則是怒吼:“胡諸葛!你安敢欺我。”

“胡諸葛?”一聽得夏宣口爆出了胡諸葛的名字,張華軒的臉上也是一變,也顧不得和夏宣演傅了,忙站起身,對夏宣問道:“宣將軍。此事和胡諸葛大帥又有什麼關係?”

張華軒會如此也不是沒有道理的,這半年多以來,胡諸葛為夏誠所設的幾次謀劃雖然都以失敗告終,但並不是意味著胡諸葛的智謀不行。張華軒心裡十分清楚,胡諸葛絕對是個不下於自己的智者。

之前的幾次失敗,只能說是天意難違,與胡諸葛的智謀無關。而胡諸葛和張華軒相比,卻是有一個極大的不同之處,那就野心。張華軒很清楚,胡諸葛的野心比自己要大得多,他絕對不會甘於長期在自己之下,始終會想著搶過張華軒這夏家軍第一謀士的位置。

可先前幾次的謀劃失敗,卻是讓胡諸葛距離這個位置越來越遠,顯然胡諸葛已經是放棄走正途,而是要利用別的陰暗手段來完成自己的目的了。而胡諸葛這樣級別的智者,所使出的手段,那就連張華軒也是要小心應付,以免掉入他的陷阱。

夏宣這下也不再隱瞞了,當即便對張華軒說道:“張大人。實不相瞞,五日前,那胡諸葛手持大人的令牌前來找我,說是奉大人之命,令我將禁軍的指揮權交出。我雖不相信他所說的,但無奈他手有大人的令牌,我必須聽從。等到第二日,我便親自前往夏家諸侯軍總帥部面見大人,卻是被士兵給攔阻,進不了內院。”

夏宣一邊述說,張華軒則是接連點頭,夏宣的遭遇和之前張賽亮差不多,只是前面所說的,讓張華軒眉頭一皺,沒想到連禁軍都已經落入胡諸葛的手中了。城內禁軍的人數雖然不多,但卻是夏家軍軍裝備最為精良的軍隊,戰鬥力比起上饒的守軍要強上許多。

本來張華軒來找夏宣的打算,就要依靠夏宣手掌控的禁軍,來強行突破夏家諸侯軍總帥部的封禁,現在看來,胡諸葛卻是早早就想到了這一點,此事是越來越複雜了。

“當時我並沒有被那些狗奴才給唬住,直接便闖進了內院。”夏宣用力握了握拳頭,繼續說道:“可沒等我找到大人,卻是先一步碰上了二公子和胡諸葛。二公子手持大人的令牌,禁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