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不過兩人可不會被他的外表迷惑,要知道他可沒外表那麼和善,身為民黨成員,當初南北和談後他卻投靠北洋,知道袁世凱不喜歡民黨,還對山西境內的民黨聯絡處和人員下了死手,這件事要不是黃克強等人顧全大局壓著,指不定他就成了山西“陸屠夫”了。自從北洋和國社兩派聲音強勢壓過民黨後,yijing不止一次傳出他要退出民黨的訊息。…;

他不僅政治手腕嫻熟,商業上也有一套,革命後晉商損失慘重,各地分號幾乎都被瓜分,數十家老字號紛紛倒閉,面對這種情況硬生生將剩下晉商撮合起來,開辦山西銀行保住了最後一絲元氣。出任都督後,他極為重視山西的工商發展。辛亥之後作為一股勢力,山西工商發展是僅次於西南和上海的地區,作為一個內陸省份能超越沿海的發展速度,除了吏治較為平穩外,也說明他很重視工商業,連楊秋都說過,要不是底子太薄,晉商損失太厲害,山西將會成為西南的一個主要對手。

“久聞馬司令之名,今日得見實在是閻某之幸。。。。。。”閻錫山很熱情,眼睛都快笑迷了,握住馬奎的手不停寒暄,良久後才瞄了眼安國樑:“這位是?”

“國防軍第一騎兵團上校團長安國樑見過閻都督。”

安國樑敬禮問好,閻錫山也熱情地招呼入座,可心裡卻泛起了嘀咕。他自認對國防軍頗有研究,除了各師旅有些騎兵通訊連外,還第一聽說有成建制的騎兵團存在。國防軍也沒采納袁世凱給的將校官職,而是繼續沿用自己的軍銜制度,團級大都是少校,旅級是中校,師級除了嶽鵬等少數幾位掛著准將軍銜外其餘上校。

但他居然是上校軍銜!除了騎兵本身就比步兵高一級外,恐怕這支突然出現的騎兵團沒那麼簡單。

閻錫山拉著兩人入座後,笑呵呵問道:“不知兩位怎麼忽然有興趣來山西了?我們山西可沒好馬,老成醋。。。。。。倒是有不少。”他說完後,還故意端起醋碗喝了口,呵呵說道:“幾十年了,就喜歡這個酸味,讓兩位見笑了。”

馬奎笑道:“閻都督心繫家鄉,我二人一路走來看到各地發展盡然有序,可見都督之功,難怪巡使大人也說,閻都督是吾輩楷模。”

閻錫山當然不會被這種恭維話忽悠,但在治理山西上他還比較得意,笑道:“閻某哪比得上巡使大人,上回合盛元東家還對我說,如今湖北和西南日新月異,每月可新增工廠二十餘家,農業和鐵路也發展很快,實在是讓我羨慕。”

對合盛元知曉西南共商發展兩人一點也不奇怪,申樹楷就出生合盛元,巡使府的管家也是當初四川那位合盛元老掌櫃,在他們的誘導下西南晉商大部分yijing轉入了實業,只有少部分還在死撐yijing過時的票號。

馬奎說道:“閻都督也不用妄自菲薄,其實今次來馬某是受巡使大人託付,想與您談談合作事宜,大人xiwang能聯手促進兩地工商發展。”

促進工商?閻錫山呵呵一笑。他早猜到楊秋不會放過山西,誰讓這裡太重要呢。身為日本陸士留學生他很清楚,山西煤鐵的資源豐富不說,地理位置更是重要,是出入塞北和遏制直隸的戰略要地,北接綏遠、察哈爾、東面是直隸京畿,往南是黃河,西面又和陝西接壤是出入西北的重要通道,只要楊秋想北上,山西就免不了成為爭奪關鍵。

但他可不敢立刻答應,楊秋的部隊還在武勝關西面沒動呢,北洋雖然被搞得元氣大傷,輿論更是一致倒向了南方,但底子還在,而且那些輿論在高位者眼裡連個屁都不是,所以國防軍要多久才能入河南還不得而知,這麼早做決定可不是他的性格。

見他遲遲沒說話,馬奎知道他有顧慮,畢竟山西就在北洋眼皮底下,乾脆拿出早準備好的腹案說道:“巡使大人來之前對我二人說,閻都督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