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繼續道,“而且你這次入京面聖,京中的官員肯定要給你擺很多道道,想要從你身上在江南挖到一些好處,這些事情你可要把握好了,不能隨意許人,但也儘量不要得罪人。”

陳唯一笑道:“我怎麼越聽越感覺你倒是應該來做這個江南總督了?”

“得了,我倒是想做,只是你的皇帝陛下不讓啊。要不然,我指不定就讓你回家種田去。”

陳唯一大笑兩聲,繼續道:“我說師弟吶?你這次真的是來接我的?”

段重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也是,也不全是。”

陳唯一一愣:“此話怎講?”

段重摸了摸鼻子:“我跟二殿下發生了些不愉快的事情,我便出來散散心,順便看看你。”

陳唯一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你幫的是大殿下,自然會有得罪二殿下的地方。不過看師弟你說的這麼輕描淡寫,但我看決計不會是你話語中說的那麼簡單。”

段重笑了笑,這陳唯一不簡單,不然也坐不上這江南總督的位置,卻並不多說,話鋒一轉道:“我給你留下的那兩柄劍,怎麼樣了?”

陳唯一聽到段重的話,臉色頓時一正:“好用。我收到任命的前幾日,有幾個極為厲害的刺客想要殺我,若不是這兩柄劍,我今日可是決計見不到師弟你的。”

段重點了點頭:“沒有出事便好。”這江南總督的位置廖樟晉並不願讓出來,二皇子也不願意,而若是陳唯一突然死了的話,而江南總督這個位置又沒有合適的人選,或許梁文帝依然會讓廖樟晉大人代理一下部分江南事務的,所以打陳唯一的主意也是再正常不過了。這兩柄劍是段重從南梁北梁兩位皇帝的兄弟,蕭立那裡要來的,自然不會差到那裡去,只是段重自己用著不放心,索性便給了陳唯一。

陳唯一突然問道:“最近京中還太平麼?”

段重眉毛一跳,這陳唯一怎麼問出如此的話來?太平?太他媽不平了。要是太平,自己能跑到這鳥不拉屎的官道上來避風頭?不過這些暗地裡的事情陳唯一應該不知,只是不知道他怎麼突然問了起來,只好嘆了口氣道:“陛下大壽,天下昇平,如何不太平呢?”

陳唯一笑了笑道:“聽聞師弟到了京城之後拳打丞相公子,又開酒樓青樓,太學裡的講演足以令天下仕子汗顏,陛下壽宴之上更是打出風頭,這南京城自從來了師弟,便沒有太平過。如今師弟卻出了城,我看這城中終於要太平一陣了。”

段重鬆了口氣,沒想到陳唯一提到的卻是這等事情,笑道:“你怎麼也學會拐著彎的挖空諷刺我了。我看你若是有這個心思,不如好好想一想如何對付京城之中的官老爺和江南那根硬骨頭吧。”

陳唯一無奈的聳了聳肩膀:“好不容易見到師弟你,竟是輕鬆一下也不讓了。枉我大了師弟你這麼多的年紀,看來我果真是老了,老了。”

段重嘆了口氣,卻又突然想起了什麼,開口道:“到了京城之中,不要忘了拜訪一下原來的總督大人。”

陳唯一點了點頭:“這個我自然是知道的,你即便不說我也會去。”自己想要上任江南總督這個位子,拜訪前任是必須的。當然,拜訪之前工作得做足了,保證在拜訪的時候有足夠的理由和實力讓廖樟晉大人。。。。。。放手。這是一個很有難度的事情,畢竟咬在嘴巴里的肥肉給吐出來,換做誰也不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而最終拜訪能夠達到什麼樣的效果,那就要看陳唯一自己的水平了。

段重懶洋洋的伸了伸胳膊,覺得今天有些累的。說的話不多,但是包含的內容卻十分的豐富,而且還十分的。。。。。。。重大,所以段重並不打算再說下去了。而陳唯一這麼總督大人的馬車裡並沒有臥榻,所以坐著並不是那麼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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