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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重的縱*欲症狀好了之後,自然是不需要休養了的,不過蕭崢嶸卻不一樣了。畢竟段重一腳下去,即便是腎虧,那也不是一般的腎虧了。所以這兩日蕭崢嶸躺在床榻之上,每次看到段重面色和藹的來探望自己,面目便有些不自覺的露出一種懼怕之感。

這兩日段重在軍帳之中過的頗為愜意,每日看著諸位操練習武,天氣好時更是專門挑一艘小船,找一兩個附近的漁民,在巢湖之上盪舟觀景,和素兒和廖佳佳談談情,說說愛,這的確是一件極為美好的事情。當然,素兒現在已經是段重的正牌老婆了,而廖佳佳姑娘並不是。所以和段重相處起來,倒是頗有一些尷尬,這也讓段重頭痛無比。便是素兒也催著段重趁早將廖佳佳迎娶了過門,蕭崢嶸也多次提及,畢竟是搶來的老婆,越早收了越好。

對於此事,段重又是何嘗不想?畢竟段重可是初嚐了**的滋味,這怎能用一個爽字了得?然而之後的特殊病症卻讓段重爽不起來了,直到目前為止,段重還只做過……一次。所以不管是對於廖佳佳還是素兒,段重都是十分之……飢渴的。當然,在段重的理想之中,雙鳳游龍這種事情不僅一直在段重的計劃中,而且還要矢志不渝的堅持和發展下去,向著多鳳乃至多龍……恩,多龍就算了。

不過段重雖然十分之飢渴,但是幾本的理智還是有的。對於廖佳佳姑娘,段重希望能夠明媒正娶普天同慶,起碼要不比自己和素兒的婚禮落了氣勢。所以這需要在北梁有之相應的地位與身份。不委屈自己的女人,這是段重的原則。

當然,對於近期以來大補而滿是欲*火的身子,段重除了每天跳到冰冷的巢湖水裡瀉火,在冰冷的湖水裡打一下傳說中的飛雞以外,還會趁著夜色,將素兒或者廖佳佳姑娘以欣賞夜色的名義叫出來,坐在巢湖的蘆葦蕩裡,先是極為正經的看看月亮,聽聽蟲鳴,進而轉化為說說情話,親親小嘴,直到段重兇相畢露將邪惡的雙手向兩位姑娘的衣襟內……當然,素兒畢竟已經是段重的人了,所以半推半就也就從了,但是廖佳佳姑娘身為大家閨秀,怎能讓段重如此輕薄呢?所以每次都會按住段重輕薄的手,然後把段重猛地一推,就聽到“嘩啦”水響,段重又一次進入水裡處理火氣問題。對於自己的女人,段重向來是不設防的。

段重此行的目的自然不會是在廬州的水師大營觀觀水景,過過日子,而是要去北梁的政治經濟中心——燕京。前一陣子是因為自己縱慾過度耽擱了,現在卻又因為北梁大皇子蕭崢嶸的腎虧問題而拖延住了。不過眼看著休息了兩三天,蕭崢嶸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再過兩日估摸著便能夠啟程了。

此時此刻,段重正躺在營帳之中的藤椅之上,悠閒的哼著小曲。素兒和廖佳佳姑娘此刻早已是成了好姐妹,結著伴坐著船去遊湖去了,段重今日懶散一回,便沒有跟著去。畢竟天天陪著女人,也是一個很累人的活。

而咱們北梁的蕭崢嶸大皇子則是急急忙忙的掀開了簾子走了進來。段重斜著眼睛瞧了蕭崢嶸一眼:“怎麼,傷好的差不多了?”

蕭崢嶸一臉苦瓜相:“師兄,你自己下的手,難道還不清楚我的傷勢?”

段重嘆著氣搖頭道:“這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我。你今個急急忙忙的過來幹嘛,莫非要趕著動身出發了。”

蕭崢嶸先是一愣,又無奈的點了點頭:“師兄你還真是猜對了,咱們的的確確是要往回趕了,而且還很急!”

段重摸了摸鼻子:“怎麼,匈奴人今年提前來了?”

蕭崢嶸眼睛一睜:“師兄,這你都知道?當真是神了!”

“怎麼,匈奴人來了幹你什麼事情,你堂堂一國皇子,犯不著以身涉險吧?再說你這大老遠的從廬州往燕京趕,怎麼說也要有個十天半月,等你再往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