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海瀛大將軍點了點頭說道:“多虧單將軍計謀神算,在我佯攻汀州城兩日之後,蕭北定二皇子果然棄城而去,跟我打起了游擊戰,我便依照計劃沿著官道一路撤退,只不過被二皇子的遊擊部隊牽扯了兩日,這才有些延誤,不過幸好沒有誤了戰局,不然應某便羞愧難當了!單將軍年紀輕輕,卻是如此精通兵法韜略,枉我應某學瞭如此多年兵法,單將軍當真是英雄才俊,我等老頭子已是大大不如了!”

段重聞言卻是淡淡一笑,這種恭維之話向來是聽得不少的,譬如那季無常最為擅長的就是溜鬚拍馬,即便這應海瀛的恭維拍馬的話語乃是由心發出,段重也懶得去聽,反而是拱手笑道:“正所謂富貴險中求,單騰也不過是膽子略微大了一些而已,這行軍打仗,自然還是謹小慎微一些為好!當然,這一次能夠打贏,應將軍您帶兵有方,完美的牽制迷惑住了敵人,這才是最為關鍵的事情,若是沒有您,這一切計劃都純屬空談!若是沒有大將軍您對單騰的信任,這一仗也壓根沒法大,所以這一次應將軍您才是真正的居功至偉!”

應海瀛大將軍面色一紅,也知道自己是夠不上段重的稱讚的,話鋒繼而一轉,問到了一個極為關心的問題:“單將軍,即便是這兩廣總督刁斌帶了兩萬軍馬出了城,這廣州城之中依舊還是有近一萬人馬的,單將軍所率領的一萬五千人如何是在一夜之中攻佔下廣州城,並且沒有什麼損傷的呢?”

段重搖了搖手,打了個哈哈:“這個。。。。。。無非是先分散敵人注意力,在城中多放了幾把火,然後讓高手強行破開了城門,大軍湧入圍剿而已,畢竟這首領刁斌大人出了城,城中將士群龍無首,想要擊破,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對於段重來說,自然是不願意讓應海瀛大將軍知道炸彈這種東西的存在,雖然遲早會公之於眾,但是並不是現在!在這個世界裡,資訊的傳遞速度是極為的緩慢的,所以即便有人知道炸彈這種東西的存在,但是想要將訊息傳遞開來,卻並不容易!

這應海瀛大將軍聽完段重的解釋,臉上依舊堆滿疑惑之色,畢竟這段重的解釋顯得實在是有一些牽強,感覺有很多不合情理的地方,譬如說這城門是幾名高手想破便能破開的?譬如說這縱火是如何縱起來的?諸如此類等等等等,而段重自然也知道自己話語之中漏洞極多,也是急忙轉移了話題:“應將軍,雖然我們眼下已經殲滅了兩廣總督刁斌大人的部隊,但是二皇子蕭北定手中依然還握有接近兩萬人馬,所以眼下最為緊要的事情是將蕭北定二皇子擒拿下來,再趕緊馳援北方戰局才是!”

應海瀛大將軍聞言連連點頭:“單將軍所言極是!只是這刁斌全軍覆沒的訊息恐怕不日便要傳到蕭北定二皇子的耳朵之中,而眼下這蕭北定二皇子的部隊在野外之中,不跟我們正面硬碰,想要抓住他並非易事,不知道單將軍可有好的辦法?”

段重想了想說道:“應將軍,眼下最為緊要的便是將蕭北定二皇子抓住,其餘的事情便顯得無關緊要了!所以我們能否跳過這蕭北定二皇子手下的兩萬人馬,直接將目標鎖定在二皇子身上呢?”

應海瀛大將軍一愣:“單將軍的意思是?”

段重吸了一口氣說道:“擒賊先擒王!咱們只需要派高手去抓住蕭北定二皇子,這兩萬人馬群龍無首,自然也就散了!”

應海瀛大將軍愣了愣,但隨即卻是又明白了段重的意思,面色又轉為為難:“單將軍的意思應某已經懂了,只是我軍之中。。。。。。並沒有可以堪當大任的。。。。。。高手!”

段重卻是微微一笑,說道:“應將軍不必著急,這件事交給我便好了!不過此事還需要應將軍的多方配合才行,不然的話,單某獨木難支,也難以完成如此大任!”

應海瀛大將軍聞言一喜,急忙說道:“如此便好!單將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