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師,就有那麼巧的事,他去一次德國,格林德沃就逃了?西弗勒斯,他到底是什麼人?我懷疑他帶著的那個女孩根本不是巫師,而是魔法生物!”

看著越說越篤定的盧修斯,斯內普忽然覺得自己連噴毒液的耐心都沒有了。

“撤除所有跟蹤監視的人,然後當什麼都沒發生過,盧修斯!”

鉑金貴族沉默一陣後,忽然問:

“那個小姑娘是蛇怪嗎?”

斯內普一個踉蹌,險些把手裡的水杯失手摔進了坩堝,他扭過頭來,用極其複雜的表情注視好友。

“到了冬天會保持一動不動睡覺的魔法生物雖然不少,但是你上次給我的那個護身魔法物品我檢查過了,除了能反射光線什麼用處也沒有,上一學年才發生的事情我不可能忘記,西弗勒斯,蛇怪沒有死對嗎?”

盧修斯以指尖撐住下顎:

“我越來越想不明白,那個巫師到底是誰?”

同樣的疑惑也正糾結著伏地魔的這塊魂片。

回魂石戒指從袋子裡拿出來以後就被放在一張雕刻精細的桃心木小桌上,旁邊放著鑲嵌翡翠與琺琅的花瓶,長長的瓶頸裡插著一株不該在這個季節盛開的鈴蘭,偶爾他也會看見一兩個非常畏縮的家養小精靈出現打掃房間,不過通常情況下它們都不敢進來。

這些家養小精靈全部穿著馬爾福家族紋章的茶巾,這可不是個好訊息,主魂到底怎麼了,他無從判斷,面對這種疑似反叛的跡象,他根本就不用想馬爾福的立場,那個家族總是能找到最有力量的那方來保全家族。

這個不知道來歷的巫師,的確很強大。

坩堝裡總是翻騰著各種顏色的魔藥,而那個巫師,顯然是他見過最有能耐的魔藥大師之一,在處理魔藥材料時使用的是最古老的手法,但是精確得根本不需要稱量。最讓他心驚的是那些魔藥材料,全部涉及到靈魂魔藥與復活的必需品,還有那隨手一丟就是無杖無聲的黑魔法,就算只是為了清潔桌子。

魂片可不敢相信自己是魂器的事情沒被發現。

那麼不惜自身的血、肉、骨來製作的復活魔藥是為了什麼?

答案很好找。

那個巫師生活非常有規律,不是製作魔藥就是捧著那本厚得不行的麻瓜書研究,而且喜歡莫名其妙的自言自語,魂片越聽心越涼,這個巫師,不,那不是一個,分明是一個身體住了兩個靈魂。而且各自控制的動作之間沒有任何間隙,也不存在爭奪身軀的行為,如果不知道這個秘密,就只能看見一個舉止優雅的貴族的巫師,好象他們天生就習慣待在一起的詭異完美。

魂片是可以脫離魂器吸收生命力或者依附別的巫師,但是需要接觸。而這房子裡連家養小精靈都不常出現,而那個巫師魔力強大得可能主魂都比不上,更別說無論什麼時候都有一個靈魂是清醒的。那映照不出任何東西的綠眼睛冷得沒有絲毫溫度。

床腳還睡著一個女孩,這是很久之後才發現的。

因為那女孩蜷縮在那裡一動不動,好象連呼吸都沒有,偏偏有種很熟悉的錯覺。

黑魔王不可能對一個小孩子有印象,而且他在脫離主魂之前,按照這女孩的年齡,那個時候還沒出生呢。

魂片更加謹慎的注意著這個看起來蹊蹺的環境,不管怎麼說,比那全是灰塵的地板下面要好多了,只是,他好象被忘在這個桌子上了,

魂片非常憤怒的想。

真相與歧途

“魔藥高明,精通黑魔法,能控制蛇怪,對英國巫師界不是很瞭解的模樣……西弗勒斯,我真不知道他是誰。”

“別往活人身上想!”

終於按捺不住,直接往壁爐裡扔了一把飛路粉,唸了“馬爾福莊園”後將還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