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如此張狂,她只需要拖延工期便可,為什麼還要日也加班趕工,趕製出來再毀掉它呢?”

薄奚野聽到雲棲的分析覺得也有道理,捋著鬍鬚問道:“那公主認為是何人所為呢?”

一旁的瑾妃聽到薄奚野的這句話,臉上有些掛不住了,眼中露出慌亂的神色,不過,雲棲只顧著跟薄奚野說話,倒是沒有太注意瑾妃的表情。

“皇上,雲棲一時也還找不到這個真兇!不過,雲棲可以斷定這絕對不是花蕊兒所為,皇上,您試著想一想,假若是您自己歷經千辛萬苦繪製出了一幅得意的畫作,您又願意自己將它撕做兩半,抑或是付之一炬嗎?”

薄奚野捋著鬍子,沒有吭聲。'。kanshuge。*看^書*閣*

“哼,就算不是那個花蕊兒所為,但是不管怎麼說也是她負責看管與監製的,她是難逃其咎。”瑾妃晃著腦袋說道。

“是啊!瑾妃說的也有道理啊!”薄奚野說道。

“皇上,雲棲認為現在不是懲治花蕊兒的時候,當務之急是趕緊想辦法修治好這幅牡丹圖,以應付明日之急需啊!”

“可是,雲棲這幅牡丹圖已經裂開成了這個樣子,還如何修復呢?”

“皇上,您別急,待雲棲問問花蕊兒,看看她有沒有什麼辦法!皇上,您先命人將花蕊兒放開!”

薄奚野揮揮手,兩個兵士放開了架著的花蕊兒,花蕊兒活動了一下被扭疼的胳膊,感激地看著雲棲。

“花蕊兒,怎麼樣?本宮來遲了一步,讓你受委屈了。”

“公主!”花蕊兒的淚水在眼睛裡直打轉。

“花蕊兒,眼下還不是訴說委屈的時候,你告訴本宮,這幅牡丹圖還能不能修復?”

“回公主話,是可以修復的,不過就是比較麻煩,若是要修復的話,恐怕今夜都得要加班趕工了。”花蕊兒回答道。

“只要能修復,不關多麻煩,你都得要負責完成任務,趕在明早之前修復!花蕊兒,其他的事情,你都不要想了,你就全力以赴,看在本宮的面子上,儘快修復好這幅牡丹圖吧!”

花蕊兒剛想應承,瑾妃說話了:“這破的終究是破的,這破東西就算是修復的再好,那也還是破的,一副已經破損的牡丹圖又如何能夠拿去送給南緡的皇上呢?”

薄奚野也疑惑地看著花蕊兒。

雲棲瞪了瑾妃一眼,道:“事已至此,也就只好死馬當做活馬醫了!也許花蕊兒的一雙巧手能夠將牡丹圖修復得天衣無縫呢?”

“哼,本宮就不信,她能有這樣的本事!”

雲棲不再理會瑾妃,對薄奚野說道:“皇上,現在也沒有什麼別的辦法了,只能是讓花蕊兒試一試了!假若,這幅牡丹圖真的修不好的話,那麼皇上再另想辦法,送別的禮物給南緡的皇上吧!”

薄奚野想了想,道:“那就讓花蕊兒試試吧!如是能夠修復得天衣無縫,那麼便可以將功抵罪朕也將從輕發落。”

薄奚野說完,便抬腳走出了繡房。

瑾妃看到薄奚野走了,覺得站在那兒也無趣,她心裡真是討厭雲棲,這個雲棲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就是正好要懲罰花蕊兒的時候來了,今日的計劃又泡湯了,她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也扭著腰身走了。

繡房內只剩下了花蕊兒和雲棲兩個人。

雲棲拍了拍花蕊兒的肩膀,道“花蕊兒,趕快召集你的繡女,開始修復工作吧!至於其他的事情就全部都交給本宮,相信本宮,本宮一定會還你一個清白的。”

“公主,您難道一點都沒有懷疑過花蕊兒嗎?”

“沒有,當然沒有!這件事一定另有蹊蹺,絕對不是你花蕊兒做的,相信本宮!一定能找出真兇來,你現在要做的就是修復好這件繡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