獻給女皇的貢品私藏起來。”

我眼前一亮,“那這樣一來,是不是就可以治那個黃大人的罪了?說不定還能幫凌沐澤地父親平反呢,對不對?”

小白笑了,“你還真是天真!即使現在證明了那又怎麼樣?十幾年前的事情,人證不再,物證也不知道被那個黃大人弄到哪裡去了。更何況,那個黃大人現在貴為丞相,你以為你遞上去地申冤的文書能走多遠?難保不會在哪個黃大人的手下手裡就被截下來了。所以說,要依靠十幾年前那批貢品是不現實的。”

我點頭,小白說的有道理。

小白能想到,凌沐澤肯定也能想到。他不會奢望於告御狀,來扳倒那個黃大人。

“所以,他就那麼衝動的要去刺殺那個黃大人?”我不可理解地搖頭,“他就算想刺殺那個黃大人也可以等他一個人在家的時候,或者其他時候去刺殺啊。他應該不會傻到選在女皇登基地日子,跑到金鑾殿上面去高暗殺吧?這個問題連我都能想到,他怎麼就……”

小白伸手戳了我一下,“終於意識到你的智商高低了吧?你那個心上人可沒那麼傻,他當然是另有打算地。”

小白這麼一說,我更加的不解了。“凌沐澤這個舉動無異於把自己往死路上面逼,他都進了天牢了。還能有什麼打算?”

“你記得我跟你提過地那本十幾年的的卷宗嘛?”小白望著我,問道。

我毫不猶豫的點頭,“我當然知道。”

“他行刺的那天帶在了身上,”小白挑眉,“我記得,上次黎若兮來跟我換藥,你不久就跑路了。那個時候,我派人去請你回京城的時候,我派去的人都被他打傷了給抬回來的。”

我這才想起,那次要抓我的人原來是小白派去的。“可是那次明明就有兩路人馬啊,”我不解的望著小白,那另外一路人馬是誰派去的?

“凌沐澤告訴我,他查到了,是黃大人派去的人。黃大人可是丞相,你當真以為凌沐澤在暗地裡查她的事情,她不知道?”小白挑眉,“那個人心狠手辣,但又膽大

光憑她在做知府的時候,就敢私藏貢品就能看出來,不能爬到丞相這個位置。”

“那這個跟你說的,凌沐澤把那個卷宗帶在身上又有什麼關係呢?”我望著小白,一臉急色,迫切的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麼。

“說句大不敬的話,如果你是新登基的女皇,有人在你登基大典上面刺殺朝中重臣,你會怎麼做?”小白朝我這邊靠了過來。

我望著小白越靠越近的俊臉,“若我是女皇的話,我一定會十分生氣,然後下令徹查此事,一定要把所有有關聯的人都揪出來。”

“沒錯!”小白猛然把腦袋後退一些,“是個人都會這麼做。自然,第一個步驟當然就是搜凌沐澤的身,然後……嚴刑逼供了。”

“嚴刑逼供?”我聽到這個詞,馬上就想到滿清十大酷刑,什麼五馬分屍、凌遲。“凌沐澤他沒事吧?”

“你還挺擔心他的嘛?”小白橫了我一眼,“你要知道,他敢做這種事情,就必須要做好受刑的準備。我想,他心裡應該有底吧。不過他應該沒有什麼大礙,我看他說話聽清楚的。”

我故意無視了小白酸溜溜的話,轉念問道:“那女皇看了凌沐澤身上地冊子,有沒有說什麼?”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聖意難測,凌沐澤這回是打算堵上一把了。”小白眸光挪了挪,“只是這個勝算到底是多少我也不清楚。”

“女皇看了那個卷宗,她應該能猜到一些啊!”我瞪大眼睛望著小白,我們都能從裡面看出些門道來,她可是女皇誒。沒有過人的氣魄膽量,還有見識,怎麼可能坐上女皇的位置?

“我想,凌沐澤在京城蟄伏了那麼久,應該也打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