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不是小孩子了,快去廚房看看你媽準備的生日蛋糕做得怎麼樣了。”

“急什麼?你又不是沒吃過。”說是這麼說,齊嫿起身走向廚房。

齊永高目送齊嫿進廚房後,從茶几上拿起手機打電話給助理,叫他來把電視機換了。

在另一棟別墅裡。

臨窗修剪花盆的女主人突然生生將一朵蘭花從枝頭上剪去,她目光冷冷地看向放置在旁邊開著擴音的手機。

“你說你們潘總在調查徐晴?”她不自覺地提高了聲音反問。

“是的,潘太。”手機裡傳出一個較為年輕的男人聲音。

女人放下剪刀,淡聲問:“都調查出了什麼?”

“潘總已經知道徐晴和他離婚後並沒有再婚。”

“他有什麼打算?”她捏起那朵被失手剪掉的蘭花,放在平攤的左手掌心,送到眼前近距離觀賞。

“潘總叫我想辦法去弄到徐嬌嬌的頭髮什麼的。”

“哦?他想做親子鑑定?”手指慢慢握攏,蘭花在她手指間被蹂躪得不成花型。

電話那頭彙報情況的人沉默了,似乎是不知道要怎麼回答。

“他既然想做,那就讓他做,”女人抽出紙巾一點一點擦掉手上的花汁,“這個世界上又不是隻有一個叫徐嬌嬌的人,你說是嗎?”

“我知道了。”那頭的人像是得到了某種訊號,語氣輕鬆了些。

“有什麼事繼續告訴我,你放心,我不會虧待你的。”

“好的。”

電話結束,女人拿起手機從電話簿裡找出了一個號碼撥出去。

那邊響起了幾聲,接通。

“潘太太,這麼晚了找我有事嗎?”手機傳出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

蔣茵掃了眼手機屏,晚上八點都不到,“我記得你老公名下有一家經紀公司。”她開門見山地說道。

“對啊,難得潘太太還記得。怎麼了?”年輕女人輕笑著說道。

“幫我去簽下一個人,‘好好’照顧她。”在“好好”兩個字上加重了音。

“喲,是什麼人這麼幸運?得了,您說,回頭啊我叫我家老劉派人去做。”

“徐嬌嬌,在參加全民超模比賽,一查就知道了。”蔣茵說道。

“好勒,沒問題。潘太太有空就出來一起打牌呀!”

“嗯。”

當偌大的屋子裡平靜得只聽到自己的呼吸聲時,蔣茵嘴角勾起,笑得又冷又狠。

臭溝裡的蟲不在溝裡待著,偏要跑出來噁心人,那就只能狠狠地踩死。

夜幕徹底籠罩了整個城市,燈紅酒綠的地方開始歌舞昇平。

直至凌晨,夜場裡的嗨聲才漸漸息去。

“衛揚,我們回家了。”梁霜藝想要扶起趴在吧檯上的醉鬼。

“我不回家,我要去找徐嬌嬌,死女人,竟敢放我鴿子!”衛揚一把推開梁霜藝,醉眼朦朧地瞪著她,“我不會放過你的,我們還沒有分手!”

梁霜藝心抽了一下,悶悶地痛,她過去繼續扶衛揚,“好,我們不分手。”

“從來只有我甩人,聽到了沒有!從來都只有我甩別人!!!”衛揚站起來搖搖晃晃地吼道。

“聽到了,衛揚,我們先回家。”梁霜藝將衛揚的一隻胳膊繞過自己的肩,扶著他往外走。

“不要!滾開,我不回家!”衛揚甩開梁霜藝,一個踉蹌倒在了地上,沒有起來。

梁霜藝去叫他,發現他呼呼地睡著了。不得已只能叫酒吧的人將衛揚送去樓上的酒店,先開間房休息。

費力地脫掉鞋子,梁霜藝又去擰了一塊溼毛巾來幫衛揚擦臉,擦著擦著衛揚突然睜開了眼睛,怔怔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