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夏笑了下,有又頓了頓,才說,“不合適吧,沒感覺。”

她說的是實話,她跟曹班長,真沒那意思,太乾淨了,比過濾後的純淨水還乾淨。有那麼一種人,不是他不夠優秀,而是跟他處一塊兒,怎麼都不會有男女感情。她覺得她對曹班長就是那種,可以是好朋友,好搭檔,或者好哥們,但不會涉及男女情。

她覺得吧,曹班長跟她,比她跟莊孝那小子還離譜,莊孝也就是卡在年紀上了。換句話說,她就不能保證和莊孝一直處一塊不會對他產生感情,而她能肯定的回答,跟曹班長就是相處幾個世紀也不會摩擦出火花來。

“怎麼會?老班長人那麼好——夕夏我跟你說,你要真和老班長好上了,老班長會把你當祖宗供起來的,真的,好男人啊!”大組長拍拍胸膛自我保證,活像推銷產品的推銷員。

夕夏突然笑起來,轉頭看大組長,問:“組長,有妹妹嗎?”

“沒有,咋地了?”組長還陷在推銷班長的慷慨激昂中,突然被夕夏一句話問得莫名其妙。

“哦——那可惜了,曹班長那麼好的人……”

夕夏話說一半後面頓住,大組長髮傻的看著夕夏,頓好久才明白夕夏那意思。'嘿嘿'直樂起來,她打趣他呢,突然對這雲美人的印象有所改觀了,她也不是那麼高高在上的女神,挺隨和的。

“誒說真的夕夏,我聽人說你對冷帥……你倆是不是有那層關係?”大組長湊近夕夏問。

大組長這人生得比較寬大,體積是班裡最瘦弱的男生的兩倍,他一靠近,夕夏還真不得不往旁邊靠。

夕夏心裡嘆氣,看來還是冷一鳴那晚上救她那事兒鬧的。

“沒有。”夕夏認真的說。

目前是沒有吧,雖然她對冷一鳴是比對別的男生多了那麼點情愫,見到冷一鳴時也比見到別人心跳快一點。雖然,上午來的時候冷一鳴說了那些奇奇怪怪的話,但是,他始終沒捅破那層關係不是嗎?

還是,他們已經是了?

唉——她自己也不知道,真的。

她偶爾會煩,她和他現在是什麼關係。早上他遞給她酸奶的動作那麼自然……夕夏想事情的時候眼神是恍惚的,耳朵也聽不見身邊人說什麼。

大組長肘子肘了下她,夕夏反應過來,又愣又發窘,問,“……你說什麼?”

“他,那人是你朋友?”大組長指著不遠處一身野戰裝束的男人問。

那身裝備,超酷的。

夕夏抬眼看過去,有點兒頭疼,他這是陰魂不散吶!

“組長幫我把東西帶過去吧,那是我認識的人。”夕夏也沒等大組長點頭或是搖頭直接把手上的東西全給掛他身上了,回頭說,“謝了!”

大組長在一邊乾瞪眼,大嘆,當回領導真不容易,純粹是給人奴役使喚的藉口。

夕夏跑過去,扯著莊孝避開自己班上同學,穿過一堆堆的人停下來,抬眼看他,“你來幹什麼,你是不是太閒了?”

莊孝咧著嘴笑,他覺得幾天不見她有美了點,一點兒也不避忌,伸手抱著她的頭,唇壓過去,親了她的唇,又碰她的臉,絕不厚此薄彼左右都來了一下。

這給夕夏氣得當下就來了火兒,這小子實在太明目張膽了,她是洞悉了他的企圖,可行動總是慢思想兩拍,她根本就躲不開他。

莊孝那個得意,夕夏來氣,也不顧什麼大小了,伸手給莊孝狠狠推了下,不過似乎沒多大成效。

“你怎麼就跟塊狗皮膏藥粘上了扯都扯不掉呢?你不覺得你這是在給你們軍人丟面子嗎?”夕夏怒紅著臉嗆聲。

雲夕夏本來是個儀態萬方,在交際上頗有修養的人,可面對莊孝,總能讓她隨時隨地抓狂,恨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