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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動!這淤血得揉散了……”

“疼啊--”夕夏大吼。

“疼過這一陣就好了,別動!”這次語氣明顯森冷了,加重的語氣低喝。一手箍著她的腰身不讓動。

夕夏咬著牙,不說話,野戰手重。身子不懂什麼是溫柔,手壓下去那就是真壓下去揉,他說要揉散,效果是達到了,可把人給痛得冷汗涔涔。

野戰本是沒注意這些,他能親自給她做這些已經是很大的進步,已經很輪了不得了。低頭看她咬緊牙關強忍著痛,臉色疼得一陣白一陣青,眸子裡淚光不停的竄動。野戰頓了下,終於意識到手重了。眸色暗下去,手上力道輕輕減弱。

野戰盯著她那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兒心裡滋味說不出的美妙,曾經莊孝對她隨時有摟又抱是多遭他妒恨,如今她總算就要屬於他了。

野戰自信比莊孝更適合一個女人,尤其是雲夕夏這樣的,他能說他了解她,而莊孝卻不。莊孝是性情大變,可骨子裡的是改變不了的,雲夕夏就不適合跟著莊孝過,他才是最合適的。

夕夏沒說話,野戰又說了:

“或許,你想更快見到你敵對,要不明天我們就領證兒去?”

夕夏那是緩兵之計,就是拖時間等救兵。野戰說的很對,如果他想用盛夏威脅她,就不會對盛夏怎麼樣,至少可以保證一點,盛夏是安全的。在這時候她能做的就是讓野戰信她,放鬆對她的警惕,想辦法聯絡莊孝。或者,找到盛夏被他藏在哪。

這只是穩住他的法子,怎麼可能會答應明天就去領證?

野戰看得出她的猶豫,即使他知道為了她弟弟會做出某種犧牲,可也不能把她逼得太緊。

“還是三天後吧,結婚前我們有三天時間相處,或許你會發現我也是可以依靠的人。”三天是極限,再往後,他不確定會有什麼人出來攪合。這三天是讓她對他改觀,他並沒有她認為的那樣壞。

“嗯……不,就明天。”

盛夏這麼多年來就沒離開過親人,就算這段時間和黎子在外面住,他身邊也有人的。如今被人關了,雖然野戰不至於傷害他,可她不能保證盛夏能不能堅強的撐過三天。

那樣一個陌生的環境,他一定會害怕,盛夏害怕時會焦躁不安,會封閉自己。他本來就不願意跟人接觸,有輕微的人群恐懼症,要再這樣關三天,他還怎麼相信人?

夕夏頭往一邊轉,他那手還壓著她額頭,不得已才把臉轉向他懷裡,這樣他的手只能撤開。

野戰頓了頓,“也好!”

這高興的是他,這事兒就該早辦了。明天先領了證,婚禮只是一個儀式,只要她在他身邊就好,如果她想要,以後補一個多隆重的婚禮給她都可以。

莊孝是怎麼查到盛夏下落的?

莊孝給盛夏弄了塊電子錶,別看普普通通的一塊表,可內有乾坤,裡面設有衛星定位系統,只是一般情況下沒有啟動。當初盛夏要出去跟黎子過,莊孝為了確保他的安全和位置,畢竟盛夏這幾年從來沒離開過他姐,莊孝是攛掇他住出去,可對他的安全也有責任,弄這東西是以防萬一,沒想到還真用上了。

盛夏身上所有東西都被扒拉光了,戒指、手錶,衣服什麼的就更不用說了,戒指往上傳了,其他的身外物都被劫他的人拿了。

綁人的人中有個叫黑頭的,盛夏身上除了戒指、手錶外還有條鏈子,鏈子黑頭吞了,手錶衣物在人送進去前扔進了臭水溝。

事兒到這本應該完了的,可那黑頭第二天跟其他人接人出來的時候經過水溝子時候心一動,就給表撈了起來。想著綁這人家裡也是有的,那表樣子不好,興許還是值錢的。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