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是不是存心不讓我睡了啊?”

“女兒啊彆氣彆氣,看媽媽給你拿什麼回來了?”譚玉華撿起枕頭賠笑著說。

戴珊珊這時候想起昨晚上託她媽的事兒了,眼睛立馬一亮,“車鑰匙?”

譚玉華頓了下,搖頭,“不是……看這邊,怎麼樣,夠你穿的了吧,還有這些,瞧見沒有?這些首飾都是真貨,隨便一樣兒都是六位數,怎麼樣,媽媽好吧?”

戴珊珊看過去,一堆衣服亂七八糟揉在一張單子裡,擺在地上,頓時臉子一拉,“媽,你給我弄這些地攤貨有什麼用?我那些朋友都是名門,你讓我穿這些出去,我丟得起那個臉嘛?你當別人都是瞎子啊,你還想不想我釣上有錢人?”

譚玉華嘆氣,撿了件衣服湊近給戴珊珊看,“你仔細看看,這是地攤貨兒?這都是你大姐的,你大姐能穿地攤貨?你仔細瞅瞅呢。”

“你拿大姐的衣服幹什麼?我至於撿別人不要的嘛,媽你存心埋汰我呢。”戴珊珊一臉的不樂意,不過一看衣服那牌子,眼前一片雪亮,古琦最新款!左右看了看,真是古琦,這款她就在雜誌上看到過,現在國內是沒有現貨的,也就是說這是有錢也買不到的款。

“我試試,大姐比我高不了多少,但是我比她還瘦些,我穿著肯定比她好看。”戴珊珊前面噴那句剛落,這就立馬開始著手試衣服了。

譚玉華把地上的衣服都扔床上,一件件的攤開,邊說,“雖然是你姐的,可都是沒穿的,你看呢,這牌子還在,都是新的呢,女兒啊,你不委屈。”

戴珊珊穿著左右看看,怎麼看怎麼美,剩下全都試了,“我大姐也真是大手筆了,竟然這麼捨得花錢,也好,這都是我的了。媽媽,你真好,謝謝你。”

戴珊珊美滋滋的說,譚玉華也挺高興,那邊首飾也堆了出來,“還有這些呢,你不是一直想要條項鍊嘛,這條,看看?怎麼樣?這些可都是真貨呢。”

戴珊珊那真是挖到金礦了,笑得都合不攏嘴來,有這些行頭在,要不要車都無所謂。晚上就特意打扮了一身,穿金戴銀的出去了。

霓虹燈閃爍,菸酒味嗆滿了整個空間,舞池裡的青年男女隨著震耳欲聾的音樂瘋狂的扭動著身軀,昏暗的大廳各個角落都瀰漫著一股催人墮落的味道。曖昧,奢糜,**,已經是這樣場合的代名詞。每個人都能在這裡拋開黑暗的內心,享受天堂的快樂,更讓迷戀這種放肆的快感的年輕男女們越發放浪形骸。

如同淬了毒的煙一樣,沾上了,接不掉。

戴珊珊喜歡這樣的地方,她本就是在美國長大,白窟那邊各種各樣的低靡生活她見得多了。陸海軍帶她上島前,她人就在紅街。紅街是幹什麼的地兒?很簡單,男人們放肆尋樂子的地兒。

對燈紅酒綠的生活,戴珊珊熟悉得很,也喜歡得很,她覺得這樣的地方才是屬於她的,她就是為夜而生的。

今天的戴珊珊扎眼極了,在這夜色朦朧的環境下,她那一身更顯得扎眼。從二環到腳鏈,能掛東西的地兒全都被高檔的首飾修飾著,碎鑽反射著微暗的燈光刺得眼睛生疼。她在舞池中瘋狂的搖擺著身體,盡情的放肆。

不遠處的一堆人目光都落在她身上,那叫高希金的男人目光閃了閃,對身邊人說了幾句,旁邊女人哈哈大笑起來:“不像貴族,倒像爆發戶,臭顯擺來的。”

一群人都笑起來,有人推推高希金,高希金露出志在必得的笑來。爆發戶也沒什麼,只要真有。瞧那一身,先前他是以為這女人就靠一張嘴巴在混,沒什麼真料。現在看,之前應該是在試探大家的,還好他沒表現得多不盡人意。

很快,叫高希金的男人滑進舞池,有目的性的接近。兩軀火熱的身體隨著高亢的音樂越貼越近,曖昧氣氛一觸即發。戴珊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