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也不知道哪個不長眼的給老子下料了。爺這不是趕著娶你嗎,怕自己睡著了,怕你失望了,還好,爺最終還是趕來了,只是爺有一件事對不起你,那件鑽石婚紗沒有了,以後爺再補給你了。”安少一臉滿不在乎對晏晨說著,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低,眼睛慢慢地眯在一起,安少二話不說又拿起刀向自己的胳膊劃去。

“我不要你傷害自己。”晏晨嘴裡發出一聲尖叫,飛身撲了上去,一把握著安少的手中的刀,對著安少緩緩搖頭,血,順著刀尖緩緩流了下來。

“死女人,你?!”安少的睡意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氣急敗壞地看著晏晨,眼裡是濃濃的心疼,握刀的手一鬆,翻身下馬,右手一勾,把晏晨緊緊地抱在懷中,用下巴摩娑著晏晨的頭頂。

默默地,兩個人一句話也不說。

一股暖流在兩個人的心慢慢盪漾開來,心在這一刻,緊緊地貼在一起。

晏晨手心的刀呼啦一聲掉在地上,發出一陣清脆的響聲,心臟的位置猛地一悸動,這一刻,晏晨在心中默默地對自己說道,哪怕以後就算跟著這個男人下地獄,上刀山,她也認了,自至無怨無悔,毫無怨言。

“以後,不准你看別的女人,不准你和別的女人搞曖昧,不誰你和別的女人上床,不準欺負我,不準再傷害自己,你要一輩子寵我愛我疼我。”晏晨抬起滿眼淚花的臉,霸道對安少地說道。

“你這女人的要求條件也太多了吧?哪裡那麼多的廢話?陸塵那個兔崽子怎麼還不來?趕緊穿上婚紗跟爺走。”安少斜了一眼晏晨,眼裡是濃濃的笑意。

“不,你先答應了我再說。”晏晨固執地看著安少。

“女人,你到底有完沒完?爺每天也很忙的,哪有功夫看那些醜八怪?你是爺的女人,爺不疼你疼誰?別磨嘰了,陸塵過來了,趕緊換上婚紗跟爺走,順便給爺把臉洗了,爺看著眼疼。”安少挑著眉頭地瞪了一眼晏晨,伸手在晏晨的臉上胡亂地擦了一把。

“好好的一張臉被畫成了鬼畫符,難看死了。”安少一臉的嫌棄。

晏晨破泣為笑,踮起腳尖地安少的唇上落下一吻,說:“等我。”然後回過頭看著一臉急匆匆滿頭大汗趕過來的陸塵,說道:“我把他交給你了,你一定幫我把他照顧好。”

鞭炮聲這時噼裡吧叭地響了起來,震耳欲聾,在煙霧瀰漫之中,安少終於再也支撐不住,雙眼一閉,身體軟軟地倒在了陸塵的懷中。

晏晨透過淚水靜靜地看著安少倒下,並沒有伸手去扶,她深深地看了一眼安少,從黃明的手裡接過婚紗轉身向樓上跑去。

她已經等不及了,她要快些換上婚紗,她想快些成為安少的妻子,她不想安少等她太久。

陸塵抱著昏迷不醒的安少進了汽車裡,先是替安少簡單地包紮了一下,然後掏出手機開始打電話。他在道上混了很多年了,早就練成了一副臨危不亂的本領,在安少說他被人下了料以後,他就立刻聯絡了黑市的一名著名的醫生阮飛。

阮飛騎著摩托車很快就趕來了,帥氣地從摩托車上下來停好,鑽進汽車裡,翻了翻安少的眼睛,又問了陸塵的情況,開啟醫藥箱拿出注射器又從裡面找了一瓶藥,推了推注射器,把藥吸了進來,用酒精在安少的胳膊上擦了擦,一針紮在安少的胳膊上緩緩地把藥注入安少的體內。

不一會兒,注射器裡的藥全部注入安少的體內,阮飛用酒精棉按在安少的胳膊上。

“什麼時候能醒來?”陸塵看著阮飛問道。

“不超過十分鐘。不會影響他娶新娘子。”阮飛笑嘻嘻一臉滿不在乎地對陸塵說道。

陸塵聽阮飛這麼一說,頓時長長地舒一口氣,接著說道:“診金過後再付給你。”

“不用了。”阮飛一邊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