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重新從他手裡搶過酒瓶,舉著酒說:“那你喝啊,爸爸,你不是最愛喝的嗎?你喝啊!”

靳慕蕭喉結滑動了一下,目光灼灼的,看著她哭過的紅通通的眼睛,縱容的拿過酒瓶,“好,爸爸喝,不過這些全部歸爸爸,嘉意不許再喝了,嗯?”

她特別乖的點頭,“好啊,嘉意不喝了,其實一點都不好喝……”

她的頭特別疼,伸手按著太陽穴,皺眉撒嬌道。

靳慕蕭見她按著太陽穴,將酒瓶放到一邊,拉住她按著太陽穴的手問:“頭疼了?”

她甩開他的手,一點也不在意,只想和他說話,“爸爸,你不是說要帶嘉意去遊樂場的嗎?你怎麼能說話不算話?”

靳慕蕭一怔,“嘉意想去遊樂場?”

她的手指攀著他的衣領,醉濛濛的道:“當然想,嘉意好想……”

“那現在帶嘉意去?”

她又忽然搖頭,“不好!”

他疑惑的看著她,她認真的表情忽然笑的清甜,“我現在不想去玩兒,我要和爸爸聊天兒!”

靳慕蕭一手擁著她,用大衣將她裹在懷裡,避開一些冷風,一手被她緊緊拉住,她像個小孩子一般,拉著他的手搖晃,靳慕蕭低頭親了親她被風吹得紅通通的微涼鼻尖,聲音沙啞,“好。”

兩個人坐在墓地裡,一點也沒有要走的意思,靳慕蕭只覺得此刻,他的心被勾住,而懷裡的人,彷彿只要他一鬆手,便要從他面前消失。

“爸爸……”

“嗯?”

她往他懷裡蹭了蹭,“你不要離開嘉意,好不好?”

“爸爸不離開。”

他的聲音很淡,淡若水,也很平靜。

她靠在他胸膛裡,眼前的潮溼將他的胸膛濡溼,她吸著鼻子含著哭腔支吾:“可他們……他們都說爸爸走了……爸爸明明就沒走對不對?對不對?”

☆、086小女孩兒的唇,很甜

嘉意往靳慕蕭懷裡蹭了蹭,“你不要離開嘉意,好不好?”

“爸爸不離開。”

他的聲音很淡,淡若水,也很平靜。

她靠在他胸膛裡,眼前的潮溼將他的胸膛濡溼,她吸著鼻子含著哭腔支吾:“可他們……他們都說爸爸走了……爸爸明明就沒走對不對?對不對?”

靳慕蕭的手掌微微一滯,卻是摸了摸她的臉頰,“有我陪著你。”

“你騙人!為什麼你會離開嘉意這麼多年?你說過的話,都不作數!”

他親了親她的額頭,聲音含糊:“怎麼會,我一直都在你身邊。無論過去、現在、未來,我都會寸步不離的陪著你。”

她雙眼含著淚花,霧濛濛的看起來特別可憐,像只被人拋棄的小貓,她吸著鼻子抬頭看著他半信半疑的問:“真的嗎?你真的會一直陪著我?”

“真的。”

她酒勁越來越上來,睏意十足,昏昏沉沉的躺在他懷裡,“好睏……”

他伸手捂了捂她潮溼的眼睛,柔聲道:“睡吧。”

靳慕蕭橫抱著她一路走出了墓地,徐子行坐在邁巴~赫裡,還在墓地外的公路上等著,等了將近個把小時,一看見二少抱著太太從墓地出來,急忙下車,開啟車門。

靳慕蕭抱著小女孩兒坐進了後面的位置上,她的頭就枕在他的大腿上,他的手臂,還輕輕環著她。

靳慕蕭低頭看了一眼已然熟睡的人,溫聲對徐子行說:“車開慢些。”

“好。”

從西郊開到了市中心的時候,雖是深夜十一點,但是榕城的浮華,絲毫沒有減退,靳慕蕭看了一眼外面的景緻,淡聲道:“從繞城公路走。”

徐子行微微一愣,明明都快到海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