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笑的露出了一排整齊的小牙齒,眉眼清秀,浮著清甜的笑,彷彿甘泉,流淌過靳慕蕭熱~浪般的心湖。

兩個人手牽著手,幸福的往籃球場外走。

一高一矮,一大一小,看起來和~諧的不行。

“老公,你累嗎?”

靳慕蕭手心裡潮溼滾燙,因為是打球熱的,他臉頰上的汗,順著尖細白希的下巴流淌下來,滑過凸起的喉結,再落到兩道堅硬削瘦的鎖骨,最終沒入白襯衫裡,氤氳成一團汗溼。性~感的幾乎讓女孩子們尖叫。

其實這樣的運動量不算大,以前比較年少輕狂的時候,喜歡做一些極限運動,比如高空彈跳、滑雪、潛水。二十七歲那年生了一場胃癌,恢復以後,也很少去玩,只是偶爾運動健身,再後來和他的小女孩在一起,便再也不做那些極限運動了。

上次滑雪,還是為了去雪山上營救嘉意。

“老公不累。”

嘉意從韓版小裙子的兜兜裡掏出一個畫著小人人包裝的面紙,白乎乎的小手捏著紙巾,踮起穿著淺口帆布鞋的小腳,給她老公擦臉頰上的汗。

小臉上的表情別提多甜了。

靳慕蕭閉上眼,感受小女孩軟軟涼涼的手指拂過臉頰的清涼溫度,她踮起的小腳動了下,腳踝上的小鈴鐺便清脆的響了響。靳慕蕭睜眼,含情的眸子與她對視。

旁人看的都已經覺得膩歪了。

那邊的端木清在隊友的攙扶下,到了他們身邊,嘉意收回了小手,站在靳慕蕭身邊。

“學長,你腳怎麼樣了?”

端木清搖搖頭,“沒事,一點小傷而已。”

然後,他的目光從嘉意臉上移到靳慕蕭這裡,對他真誠的道謝:“謝謝你,為我們贏得了這次比賽的榮譽。”

因為是校內比賽,所以靳慕蕭插足,顯得很沒有常理。

端木清剛道謝完,那邊藍隊的隊長就過來挑釁了。

“端木清,你有沒有搞清楚狀況?!這是校內比賽,你請個大叔過來和我們比賽,什麼意思?”

嘉意抱著靳慕蕭的手臂,看著這個凶神惡煞的經貿系主席就來氣,“你說誰大叔?”

她能叫大叔,可是別人不許叫。

那經管系的主席不屑的哼了聲,瞧了眼嘉意,“這個小妹妹是你馬子?”

對端木清說的。

但分明,嘉意剛剛和靳慕蕭那麼親密,誰都看見了。

這個人,分明在找茬挑釁!

嘉意氣的臉頰發紅:“你……”

那經管系主席逼近嘉意,“你什麼?大人說話小妹妹站一邊去!”

嘉意還想反駁什麼,卻被靳慕蕭的手臂攔到了身後,他面上平靜無瀾,對嘉意說:“這個人口臭,乖乖離遠點。”

嘉意揪著靳慕蕭腰間汗溼的襯衫料子,站在他身後,瞪那個人。

經管系主席叫李偉,因為家裡有幾個錢,經常仗勢欺人,在學校里拉幫結派,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大家都很清楚,只是據說校領導和他父親關係很好,所以大家都拿他沒轍。

李偉兩隻眼睛一瞪,挑了下巴對靳慕蕭不敬:“你說誰有口臭?!包了我們學校的*做小情~fu,還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裝給誰看!”

嘉意真的忍不住了,她不許別人這麼侮辱靳慕蕭。

“你才包~養情fu呢!你全家都包~養情~fu!”

“臭女表子你有種再說一個字!我弄死你我!”

靳慕蕭面上看不出任何喜怒,他平靜的眸子甚至還含著淡淡的笑意,他轉身,摸了摸小女孩的小腦袋,對她柔聲道:“乖乖去外面等老公。”

嘉意的小手攥著他的襯衫,不肯走。怕老公被人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