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譽一陣大笑。

“不懂裝懂!拍段家馬屁與拍我的馬屁相比,差別不以道理計。別老是瞎猜西猜,以你們女人之心,度咱們男人之腹。事情的真相其實很簡單,秦兄不過是出於俠義心腸,見不慣你倆合夥欺負人。兩位妹妹非要把這與拍馬屁聯絡在一起,意不在此,在咱段家,在咱父親。由此可見,兩位妹妹是咱段家子孫的機率極高!極高!心亂了。”

兩女聽了,頓時神色大變。

木婉清冷冰冰地道:“亂你個大頭鬼!你等著瞧,你要不是我哥還好,假若真的是我哥,我要揍得你分不清東南西北方。”

段譽開懷大笑道:“若因此而多上幾個漂亮妹妹,多挨幾頓揍又何妨啊……”尾音拖得老長。

鍾靈也見不慣他的囂張,氣道:“不但木姐姐要揍你,我也要狠狠地揍你,你爹也肯定要揍你,家醜不可外揚嘛!你這隻官字兩張口的公子哥,懂不懂?”

木婉清道:“靈兒,你家門外寫著‘姓段者入此谷殺無赦’,說明你爹早就對姓段的恨之入骨,那可不是揍幾頓就能出得了氣。其實這一切還用得著說嗎?事實明擺著。”

鍾靈道:“我又不是不承認,大不了多一個爹,多一個哥,多幾個姐姐,多幾個大姨小姨,說不定逢年過節還可以多收幾份禮物。”說得輕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心裡有多糾結!

“你倆這都承認了,那我也快些回家,把這事證實了,了結了,再出來不遲。”段譽一臉嚴肅地道,“我不打擾你們了,反正今晚是幫不上忙了,把黑玫瑰借我用幾天怎麼樣?”

木婉清嘴裡說不借,心裡巴不得,就等他這話。猜測最準也只是猜測,不上不下,卡著難受。一天兩天還好,久了誰受得了!不管那最終結果是真是假,反正總得有一個結果。

“再見!”

段譽又騎上了黑玫瑰,揚長而去。

哈哈……哈……

秦朝樂了。

背一個男人,背一個長得比自己高的成年男人,身體最輕心裡都不輕鬆。假設換成一個女人,背一個長得比自己高的成年美女,不知怎麼,秦朝突然想起木婉清的母親……

正心生忐忑,突然一警。只見鍾、木兩女猛撲過來,前後合擊。

秦朝腳踏凌波微步,身體如輕煙般隨風飄動,心頭卻沉甸甸的。

兩女最擅長偷襲。最近對上他,比干柴遇上烈火還猛,更偷襲慣了。若非他實力的進展比兩女更快,早就堅持不住了。今天也是,而且是在更短的時間內,取得了更大的進步。

秦朝很煩惱!

自己一直不肯敗下陣來,怎好要求兩女收手?如果雙方都不肯罷手,到何時結束?不結束便只有繼續,那樣豈成了兩女的免費練功器?等她們享受了快樂練功,享受多了,享受慣了,豈不讓她們更加地欲罷不能!

“幹什麼?”秦朝一聲大喝。

不經意間,不但用上了內力,且有莫名力量在催化,使大喝的效果頓時幾何倍強化。不由想起,《三國演義》中張飛那一聲大喝。或許寫得誇張了些,沒準真有其人其事!

兩女愕然停下,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騎馬。”

既被段譽‘騎’了一回,秦朝自然更歡迎兩位美女了,但眼前這時機似乎不對。想了想,張開雙臂,一臉無奈道:“你們難道就一點不懂男女之防嗎?還是坐在我手臂上得了。”

兩女嘻嘻一笑,毫不客氣,一躍而上,揮臂大喊道:“馬兒乖,快跑,快跑。”

木婉清冷冰冰地穩坐在他的左臂上,鍾靈笑眯眯地坐在他的右臂上。

香軟嫩滑的臀部,第一次重重地壓在了男人異樣的肌膚上,鍾靈很不自然地磨動了幾下,又不自然地來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