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好漏了個情節

蕭澈明顯不信,鄙夷看著金蘿蘿,涼涼道:“嗯,故事編得不錯,情節波瀾起伏,感情真摯動人,繼續說下去啊!”

“什麼故事啊?你這個人真是沒心沒肺,懶得理你,我繼續說,我們兩眼淚汪汪後,發現即使我來了也走不了,我忘記了帶多件斗笠,那總不能讓可憐的十七叔淋雨回去吧!所以我們只能光瞪眼,等天亮。”

“然後你就及時病了?”

金蘿蘿一拍手,一臉悲壯慨嘆:“如果一出親情中帶著鬼魅的故事就這樣結束了,顯得不夠蕩氣迴腸啊~~所以為了讓故事的結尾來個峰迴路轉,增加些感人的色彩,上天讓我華麗麗的發燒了。長輩對後輩無私的關愛就在這時候激情燃燒起來,十七叔看我病得糊里糊塗,心痛難息啊,於是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他就帶著我悲壯地上路了~~”

“然後我就遇到了雨中相擁的你們?”蕭澈目光都凍結了。

金蘿蘿當自己是傻子嗎?簡直一派胡言,胡說八道。

金蘿蘿做總結性發言:“嗯,整件事就這樣,大概的情節我都說清楚了,雖然藝術化了一點,顯得誇張又感人,不過我相信你能聽懂滴。”

蕭澈臉皮抽搐,牙齒咬得咯咯響,一瞬不瞬凝望著金蘿蘿。

壓抑住自己想掐死她的衝動。

“你好像好漏了個情節吧?”

“什麼情節?”金蘿蘿奇怪看著蕭澈吃人的眼睛。

蕭澈寒著一張臉,從床邊的桌子上拎起兩套溼透的衣服。

“還記得這些衣服從哪裡來的嗎?”

“這不是我的衣服嗎?對,還有一件是十七叔怕我冷,給我披上的。”

“這不是重點?”

“嗯,重點是衣服都溼透了,你趕快拿去洗,都快發臭了”

金蘿蘿捂住鼻子,避得遠遠。

“金蘿蘿難道從這兩件衣服上,你不能想起些什麼重要事嗎?”蕭澈丟下衣服,走到床前俯下身子漸漸逼近金蘿蘿。

你脫了我的衣服

“金蘿蘿難道從這兩件衣服上,你不能想起些什麼重要事嗎?”蕭澈丟下衣服,走到床前俯下身子漸漸逼近金蘿蘿。

身上散發出無邊的戾氣。

金蘿蘿想避開他滲人的目光,剛一動,他的手指就閃電般鉗住金蘿蘿的下巴。

“什麼重要的事?”金蘿蘿眼睛露出個大大的?號。

“還裝傻賣瘋?”蕭澈更氣。

“誰裝了,根本就不知道你說什麼,你說話能不能痛快點,說完我還要睡覺!”

“我當時抱你回來,身上就只有這兩件衣服,你的裡衣去哪裡了,你的肚兜去哪裡?”

蕭澈幾乎是怒吼出聲,從昨晚一直壓制到現在的憤怒終於爆發。

當侍女給金蘿蘿換下溼透的衣服後,卻只有這兩個外衣。

那一刻他幾乎瘋掉了。

看著那兩件刺眼的衣服,覺得自己好像一個天大的傻子。

她穿在身上最貼身的衣服為什麼不在了,到底是被誰脫掉?幾乎不用猜也能知道答案。

她剛才還胡扯來欺騙自己。

事實上必定是她冒雨與十七叔幽會,兩人翻雲覆雨後連證據也忘記了毀滅,所以金蘿蘿病了,十七叔才那麼焦急不顧一切送她回來。

蕭澈心好像被丟入煉獄灼燒,痛恨交加,他狠狠掐住金蘿蘿下巴,恨不得把她捏碎成灰燼。

目光又移到她雪白的頸脖肌膚上,更是妒忌瘋長。

她的身子被十七叔佔去了清白,他今早本該找十七叔算賬,可是他卻沒事人似的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因為事情一旦揭破,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