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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茜，你的能力根本無法將上古神器七翎羽的力量發揮到最大，四位尊神將它交給你，不過是尋個存放的地方罷了。”靈蕪再次睜開眼，眸色轉為了正常的黑色。

塞茜的眼角流著鮮血，雙手狠狠抓緊地裡，滿心不甘道，“為什麼？為什麼我永不及你！”

“強者就是強者，你在這裡永遠輸給了我，師妹，你會死的很慘，知道麼？”靈蕪拍了拍心口，再次召喚鬼瞳時，指尖卻是一顫，沒有再邁步向前。

“我不服！靈蕪，且待一日，我將你剝皮拆骨，斷了你的輪迴之路！”塞茜唇角鮮血直流，身體上的傷口卻被詭異的花紋纏繞起來，那些花紋似是從身體裡生長出來，攀附蔓延至臉上，此刻的她如同鬼魅。

是黑巫術！靈蕪眼底一驚，只有百年前被她帶兵殲滅的巫蠱族黑巫師才精通曼陀羅花藤的法術！前世塞茜用黑巫術將她禁足，最後落得開啟封印的罪名，難道她得到巫蠱族秘法？

“哈哈哈——靈蕪，總有一天我親手會殺了你！”塞茜的傷口已可見的速度快速癒合，突然，一陣妖雲捲起地上飛沙，塞茜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

靈蕪掌心滿是冷汗，方才她準備衝上來一不做二不休殺了塞茜時，鬼瞳靈力忽然消失，她感覺到一股異體靈力在體內竄動遊走，看來這副凡人身子還是不好用，沒有靈力的她若是失去了空間和鬼瞳的幫助，就會與常人無異。

看來她需要些輔助，練些防身禦敵法術才是要緊，她的敵人太多，塞茜只是其一，真正想讓她死的恐怕是塞茜背後的指使者——九幽上神和神界四位神尊，亦或者，更多人……

“阿嚏！丫頭，你把那妖精趕跑了？”瘋癲老頭打了個噴嚏從夢中醒來，跑過來提起靈蕪小小的身子好生打量，見她平安無事才撇嘴道，“又是一股子血腥味，臭死了，臭死了！”

靈蕪臉色一黑，唇角抽動，一腳踢在老頭的腰上大喊：“你丫的才臭死了！臭老頭！”

老頭吃痛地放下了靈蕪，雙手捂著右腰，躺在地上打滾，“哎呦，痛死了！你這丫頭怎麼這麼狠啊！”

靈蕪冷瞟了他一眼，想要起身離開，可是轉念一想又回頭叫他，“喂！老頭，我要去山洞裡吃烤雞烤兔子，你來不來？”

靈蕪心想著，這個瘋癲老頭雖然神智不清晰，可他的靈力絲毫不在她之下，況且以她七歲女童的身體，召喚空間不是件容易事，大多時候是個沒有靈力的凡人。想要變強，不如就哄騙老頭，把他的法術學來。黑暗靈力就黑暗靈力，能打敗敵人的才是強者！

“我要吃肉！”老頭眼睛一亮，身上的疼痛似乎都消失了一般，三步並兩步地提著野兔野雞跟了過來。

他們在山腳的洞穴裡安置下，靈蕪讓老頭出去撿柴，自己對著柴火召喚空間。

試了一次又一次，這下看來她的空間又暴走失控了，就連召喚一丟丟火靈力點燃柴火都做不到。

“該死！”靈蕪一腳把柴踩在地上。

噌的一聲，洞穴忽然被一簇火苗照亮，是老頭手中鑽燃的柴木。

“寶貝兒，快過來，過來！”老頭喚著靈蕪，露出兩排參差不齊的豁牙。

“別叫我寶貝兒！難聽死了！”靈蕪扭頭不理他，坐在地上面朝石壁。

“咋了？你是可我挖來的寶貝兒！”老頭飛快地穿好了野雞野兔，舔了舔沾著獸血的手指道。

靈蕪冷笑，這世上還沒有人敢這麼大膽地喊她寶貝兒呢！何況是個花白鬍子豁牙瘋癲的臭老頭！

不知過去多久，一股烤肉的噴香從前方傳來，靈蕪捂著咕咕叫的肚子，只見老頭面前的火堆里正架著油汪汪的烤雞和烤兔。

肉，我所欲也，骨氣，亦我所欲也。腹中飢餓難耐，算了，舍骨氣而取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