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可聽見劉良在苦口婆心地對那名女子講道:“你要是再不從的話,就別怪我來蠻的了哦!我可是好話都跟你說盡了的。我的個娘誒!求你了!你就從俺吧!難道你想活活的急死我啊?”

然後,那名女子回道:“今晚真的不行。”

“什麼不行的嘛?這都幾點了啊?我還什麼都沒做,你說這急人不?過了十二點,你可就得到弟弟房的間了的。”

“那也是不行的。”

“不行也得行的。他的脾氣可沒有我好哦!”

“……”

靜聽著他們的對話,周青嘗試小心翼翼的稍稍直起身子,探出了個腦袋,朝屋內望去了。

這時可見劉良正與那名女子僵局的坐在床沿。

劉良急得又是羞澀側臉看了看那名女子,朝她挪了挪身ti,挨近了她。

那名女子見他挨近了,她也就也挪動了身ti,又與他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劉良急了,瞪著她:“我可真的要來蠻的了哦!”

“你敢?”

“哼,你敢威脅我?”說著,劉良就一個餓狗撲屎,愣是將她推倒在了床|上,“你看我敢不敢?”

隨著,劉良就順手拉下了床頭的電燈開關,熄了燈。

可是剛熄燈,不料,劉良出了慘痛的一聲嚎叫:“啊——”

不一會兒,燈又被開啟了。

這時,只見劉良彎腰站在床前,正痛苦不堪的用雙手捂著襠。

看來,是那名女子擊中了他的要害。

那名女子一臉憤怒地坐在床沿,默默的看著劉良。

劉良則是惱羞成怒的瞪著她,痛苦道:“你等著!”

那名女子沒有吱聲,只是憤怒的看著他。

過了大約5分鐘之久的時間,劉良的疼痛也就漸漸消除了,然後他直起身,惱怒的瞅著她,看來他真要飈了?

果真是飈了,只見劉良又是一個餓狗撲屎的姿勢撲了過去,接著他也懶得去熄燈了,只顧伸手從枕頭底下mo出了一根早已備好的繩子……

她畢竟還只是個女流之輩,哪鬥得過劉良啊?

再說,劉良雖然模樣憨厚,可是他畢竟是個粗人,力大無比的。

不一會兒,劉良就將她的雙手雙腳都給捆綁住了。

她見劉良要撕開她的衣衫,她的眼淚已經出來了,然後她忙說道:“真的不行的!我的那個來了的!”

“哪個啊?”

“就是每個月的那個啊。”

劉良愣了愣,反正他在這村裡也沒接觸過女的,也不知她說的那個是哪個?

於是他就回道:“我管他哪個來呢?這可是在我劉良的家裡的,怕什麼?”

最後,劉良看了看弄下來的那塊紅紅的東東,懵怔有點兒明白,但他還是不是很清楚女人的事情的。

這會兒,他也就顧不了那麼多了,他只顧著急忙慌的解開襯衫的紐扣……

隨著也就熄燈了。

周青什麼也看不見了的。

但周青蹲在窗戶底下,聽著屋裡那個名女子來的慘叫聲,他忽然在心裡說了句:“真不是人,太殘忍、太齷齪了!”

周青畢竟也是個高中畢業生,對女人的那事還是略知一二的。

今晚,他本是來偷聽劉家兄弟的洞fang之聲的,但是目睹了這一幕之後,他似乎什麼心情都沒了的。

這時候,他忽然想起了白天在樹林裡,於靜跟他所說的。他現在似乎開始有點兒明白了,她為什麼還是死活都要逃出江漁村的?

……

過了一會兒,周青也就默默的、小心翼翼的離開了劉良的屋後,因為他實在是不忍心聽著那名女子